鄭煒激動得渾身發(fā)抖,恨不得當(dāng)場跪下。
“吳書記!我鄭煒這輩子,就給您當(dāng)牛做馬……”
“行了,”吳鴻打斷他,“去忙吧,我打幾個電話?!?/p>
鄭煒立刻躬身退出,激動的帶上了門。
門一關(guān)上,吳鴻便撥通了幾個電話,都是娛樂圈里從華藝畢業(yè)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他言語間透露出華藝有了一首“神曲”,如果順利可邀請他們來演唱,代表華藝出征“國慶獻禮”。
對方一聽是代表華藝的官方項目,雖不如“大學(xué)藝術(shù)節(jié)”流量大,卻也能蹭到華藝的名頭,紛紛表示靜候吳書記佳音。
處理完這一切,時間已近九點。
他起身,走到辦公室那面巨大的穿衣鏡前。
鏡子里的人,兩鬢原本的花白昨天已然被染得烏黑油亮。
他不由想起昨夜,“奇異果”的樊老板送來的那個年輕女藝人,那銷魂的滋味……
他咂了咂嘴,這樣的尤物,根本無需借助外物,便能讓他重振雄風(fēng)。
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鏡中,開始盤算即將召開的校委會。
他想到了那個一會兒可能會被傳喚的人——許念。
“許念啊許念,”他心中冷笑,“你現(xiàn)在,不過是一條餓得奄奄一息的狗。待會兒我隨手扔根骨頭,你就得跪下來沖我搖尾巴吧。”
這種將他人命運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,簡直比昨夜的溫柔鄉(xiāng),更讓人沉醉。
他想起了昨晚與幾位心腹主任的通話,一會的校委會上讓陳國安好好享受下。
“陳國安,你壓了我這么多年,也該到老子‘清算’的時候了!”
想到此,吳鴻對著鏡子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。
他整理好領(lǐng)帶,抄起記錄本和茶杯,推門而出。
鄭煒已在門外恭敬等候。
二人一前一后,朝著最大的會議室走去。
當(dāng)吳鴻踏入那間熟悉的會議室時,陳國安,已經(jīng)到了。
而以往,那個只屬于陳國安一人的主位旁,不知何時,竟多了一把一模一樣的椅子。
兩把椅子,并列而坐,如兩座對峙的山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