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視線轉向張海樓,突然想起一個很關鍵的問題,忍不住揉了揉額頭。
這群人都不是自己時空的,他們到時候離開一了百了,完全沒有后患之憂。
自己時空的張??椭懒?,他找自己要媳婦,自己去哪里弄一個妹妹出來。
哪怕讓三叔和文錦姨當場生都來不及,而且他也不想要年紀那么大的妹夫。
張海樓的嘴實在太快了,哪有這樣介紹的,想阻止都來不及,真是讓人頭大,
他只能在心里祈禱,以后最好不要碰上張家人,不然對口供都來不及。
張日山打量了一番吳悠,心里疑竇叢生,本家那群人怎么會讓一個外家人的媳婦做主。
當年佛爺哪怕再寵夫人,也不會讓一個女人騎在頭上撒野。
現(xiàn)在看周圍這群人的反應,本家嫡系一脈已經見怪不怪,說明早就習以為常了。
他沉默了片刻問道:“既然張家你都能做主,那就直說吧,到底需要我做什么?!?/p>
“有件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,現(xiàn)在的九門已經不是當年的九門了。”
“他們面和心不和,鬧翻是遲早的,佛爺能做到的事情我不一定行?!?/p>
吳悠靠在椅背上嗤笑一聲,盡說一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。
那群烏合之眾要是能齊心協(xié)力,汪家早就被滅了,哪里會等到現(xiàn)在。
她晃了晃手上的二響環(huán):“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,一個人就能完成。”
“從這里出去之后,徹底退出九門的舞臺,不再過問任何事情。”
“哪怕別人在新月飯店門口跪死,你也不能出頭幫忙,必須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?!?/p>
張日山皺了皺眉頭,聽起來好像挺簡單的,但是往往最簡單事情才是最難的。
這些年的明槍暗箭,但凡手上沒有權力,每天的暗殺都能煩死人。
她既然說得出口,證明張家后續(xù)應該有大動作,不想死就要躲遠一點。
但是真的要退下來,心里多少有點不甘心,那么多年的基業(yè)毀于一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