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破舊,這輛面包車是走一步響一下,除了喇叭不響,渾身上下都在響。
甚至比吳邪那輛破金杯車還要破舊,真不知道他去哪里淘來的。
吳邪滿臉嫌棄地看著,就這輛車,悠悠那輛車的一顆螺絲都比它貴。
他坐在上面,都怕胖子開著開著散架了。
看著吳邪嫌棄的樣子,胖子嗤笑:“咱這叫什么,這叫大隱隱于市?!?/p>
“就這輛車放在外面,賊不稀罕來偷,最安全了?!?/p>
“你現(xiàn)在不得了,你已經(jīng)被資本主義的大花帶壞了,一點沒有以前樸素的樣子?!?/p>
吳邪白了他一眼:“你好好開你的車,摔溝里我可不會幫你推?!?/p>
“說這話之前,麻煩你先把空間里的金條給我。”
等三人慢悠悠到解雨臣家里的時候,正好碰到他從外面回來。
胖子朝著解雨臣招了招手:“大花,好久不見?!?/p>
解雨臣的笑容僵在了臉上,怎么又是這個鬼稱呼,他就不能換一個嗎?
有些無奈的朝他們招了招手,示意他們跟上,帶著幾個人朝著書房走去。
他現(xiàn)在真的很好奇,新月飯店里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根據(jù)他收到消息來看,吳邪的欠賬真的平了,他們怎么做到的。
剛坐下,解雨臣就迫不及待問道:“跟我說說,你們在新月飯店都干了什么?”
吳邪沒有說話,轉(zhuǎn)頭看著吳悠。
吳悠笑了笑,十分慵懶地靠在椅背上,漫不經(jīng)心說道:“沒什么,打了一頓而已?!?/p>
“一個張家叛逃的人,有什么資格在我哥面前狂。”
“張起靈要是恢復記憶,看他這樣算計我哥,不整死他才怪?!?/p>
胖子一拍大腿:“當時我們逃得那么狼狽,真是可惜了咱妹子不在?!?/p>
“而且小哥又失憶了,不然我們也不會被人家像狗一樣攆。”
吳悠冷笑一聲:“所以說,弄死他太便宜了,而且,我來的時間有點晚了?!?/p>
“要是早點來,不扒掉他一層皮,我就不姓吳!”
胖子豎起大拇指:“咱妹妹真是霸氣!”
吳邪得意一笑:“你也不看是誰妹妹。”
“而且,當時我們也不是白受罪。”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。
“辛苦費,里面有十個億!”
胖子拿起銀行卡,有些愛不釋手地說道:“天真,你這一個早上經(jīng)歷那么豐富?!?/p>
“你應該早點來找我,說什么也讓胖爺我掙點,不然當時白遭罪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