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心里都在盤算著等會怎么弄死對方,都認為進入禁地長老監(jiān)測不到,實乃天賜良機。
電梯似乎出了故障,在上升途中,不時會莫名停在某層開門。
每次都是江暢按下關(guān)門,后來覺得這簡直像是在服務寧虞,干脆不按,等門自己關(guān)上。
“為何你懂得使用上古法器?”
江暢以為自己聽岔了,詫異轉(zhuǎn)頭。
寧虞仰首看樓層,就是不看江暢,仿佛剛才那句話她沒說過。
“我前世是這里的?!苯瓡畴S口說道。
寧虞皺眉:“不愿意說就算了。”
呵,說真話還聽不慣了是吧?
“闡教教我的,也不是很難?!?/p>
寧虞眉頭皺得更緊,冷笑著說:“你倒是撿了個深厚機緣,我九世輪回,從未聽過這個名字。看來他們是上古宗門,所以知曉,只是未免藏得太深。”
“你嫉妒?。堪鸯`根挖了還我,我?guī)惆菀姡娒娑Y多備些。”
“哼,藏頭露尾,縱使是上古之流,也是鼠輩?!?/p>
江暢發(fā)現(xiàn)相比初見,寧虞算是眼里有她了,至少不再視她如螻蟻。
很好,繼續(xù)努力,讓寧謫仙仰視,收起傲慢,學會做人。
然后要她命。
趁著這樣的氛圍,她問出了心中一直想要知道的秘密:“天下男人那么多,是什么樣的仙緣讓你抓著柳辭鏡不放?他前世救了你祖宗十八代?”
寧虞冷冷瞥了她一眼:“與你何干?我警告你,少打他的主意?!?/p>
哎呀,你來這套,你問我答,我問你就警告我?
江暢再一次堅定自己的認知:寧虞是狗,真狗。
“那個終極實驗體,識相的話,就不要插手,在一旁等死就行?!睂幱莺敛浑[瞞自己的計劃:“這里的最高權(quán)限,和你的命,我要定了?!?/p>
江暢被氣笑了,不甘示弱:“那最好你被打死,我單挑實驗體,沒人打擾。你的命,我也要定了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:“說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