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忘心中一緊,他能感覺到這兩個人身上散發(fā)著一股淡淡的敵意,而且他們的身手看起來并不簡單。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游客,對古代文物比較感興趣而已?!?/p>
“普通游客?”另一個男人冷笑一聲,“我看不像。你是不是在打聽什么?”
林曉雨見狀,連忙上前解圍:“兩位先生,他確實是我們博物館的游客,只是對文物比較好奇而已。”
“這里沒你的事,一邊去!”其中一個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,眼神依舊緊緊盯著陳忘。
陳忘知道,這兩個人來者不善。他不動聲色地將令牌藏回懷里,體內的金紫色力量開始悄悄運轉。“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,如果沒別的事,我就先走了?!?/p>
他剛想轉身離開,那個男人突然出手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?!跋胱??沒那么容易!”
陳忘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,他手腕微微用力,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。但他沒想到,這個男人的力氣竟然很大,而且手上的功夫很扎實,顯然是練過的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男人挑了挑眉頭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。
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,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:“住手!你們在干什么?”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老人走了過來。他頭發(fā)花白,但精神矍鑠,眼神銳利,正是東海市博物館的考古部主任——周明遠。
“周主任?!眱蓚€黑衣男人看到老人,臉色微微一變,松開了陳忘的手腕。
周明遠看了看陳忘,又看了看兩個黑衣男人,皺著眉頭問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?為什么在博物館里鬧事?”
其中一個黑衣男人連忙說道:“周主任,我們是‘特殊事務管理局’的,正在執(zhí)行任務,懷疑這個人對博物館的文物圖謀不軌?!?/p>
“特殊事務管理局?”周明遠的臉色沉了下來,“我怎么沒接到通知?而且我看這位年輕人不像是壞人,你們是不是搞錯了?”
黑衣男人還想說什么,周明遠擺了擺手,說道:“好了,這里是博物館,不是你們執(zhí)行任務的地方。如果你們有證據(jù),可以通過正規(guī)渠道聯(lián)系我們?,F(xiàn)在,請你們離開?!?/p>
兩個黑衣男人對視一眼,雖然有些不甘心,但還是轉身離開了。
周明遠看著黑衣男人離開的背影,臉色依舊有些凝重。他轉過頭,對陳忘說道:“年輕人,剛才謝謝你了。不過你以后要小心,那兩個人不好惹。”
“多謝周主任解圍?!标愅傲斯笆?,“不知周主任是否就是博物館的考古部主任?我剛才聽這位講解員小姐說,您對鼎內壁上的符號有研究,我想向您請教一下?!?/p>
周明遠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就是周明遠。你對那些符號感興趣?”
“是的,”陳忘拿出那枚黑色令牌,遞給周明遠,“我這里有一枚令牌,上面的符號和鼎內壁上的一模一樣,我想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意思?!?/p>
周明遠接過令牌,仔細看了起來。當他看到令牌上的符號時,眼睛突然亮了起來:“
這……這是‘鎮(zhèn)鼎符’!”
“鎮(zhèn)鼎符?”陳忘疑惑地問道。
“對,鎮(zhèn)鼎符?!敝苊鬟h激動地說,“根據(jù)古籍記載,這種符號是古代用來鎮(zhèn)壓神器的符咒。傳說中,上古時期有九只巨大的青銅鼎,名為‘九州鼎’,分別鎮(zhèn)守著天下九州。每只鼎上都刻有這種鎮(zhèn)鼎符,擁有強大的力量?!?/p>
他頓了頓,又說道:“我研究了一輩子古代青銅器,一直以為九州鼎只是傳說,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看到真正的鎮(zhèn)鼎符。年輕人,你這枚令牌是從哪里來的?”
“是一位神秘的前輩送給我的。”陳忘沒有隱瞞,“他說這枚令牌能指引我找到一些重要的東西?!?/p>
周明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:“看來那位前輩不簡單。既然你對鎮(zhèn)鼎符和九州鼎感興趣,而且又持有這枚令牌,或許我們可以合作。我?guī)闳タ纯吹叵聨旆坷锏哪切┧槠f不定能從中找到更多關于九州鼎的線索。”
陳忘心中一喜:“多謝周主任!”
就這樣,陳忘在東海市找到了第一條關于令牌的線索,還意外結識了考古部主任周明遠。他知道,自己的現(xiàn)代都市歷練,終于進入了核心階段。而那傳說中的九州鼎,以及它背后隱藏的秘密,也漸漸浮出了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