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守魚第一次來非洲,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。陳忘陪著她在街道上閑逛,買了一串彩色的手鏈,戴在她的手腕上:“等我們找到正南之鼎,就去看非洲的草原,看獅子和長頸鹿?!?/p>
江守魚笑著點(diǎn)頭,手腕上的手鏈在燈光下閃閃發(fā)光,映著她眼中的期待。
第二天一早,眾人乘坐越野車,朝著乞力馬扎羅山駛?cè)?。越野車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駛了四個小時(shí),終于到達(dá)了山腳下的隱蔽山洞。
山洞入口被茂密的灌木叢掩蓋,撥開灌木叢,一股熱浪撲面而來,夾雜著淡淡的硫磺味。林墨拿出溫度計(jì),顯示入口處的溫度已經(jīng)有四十?dāng)z氏度。
“我先進(jìn)去探路,你們在外面等我。”陳忘說完,凝聚靈力形成屏障,將熱浪隔絕在外,然后鉆進(jìn)了山洞。
山洞內(nèi)漆黑一片,只有遠(yuǎn)處傳來的巖漿流動聲。陳忘打開手電筒,照亮前方的道路——山洞的地面布滿了碎石,墻壁上還殘留著巖漿流過的痕跡,每隔一段距離,就有一個狹窄的通道,通向更深的地方。
就在他走到第一個狹窄通道時(shí),一陣“沙沙”聲從通道內(nèi)傳來。他立刻關(guān)掉手電筒,屏住呼吸,只見幾只體型巨大的火山蜥蜴從通道內(nèi)爬了出來。
這些火山蜥蜴體長有三米,皮膚呈暗紅色,上面布滿了黑色的斑點(diǎn),嘴巴張開時(shí),能看到里面鋒利的牙齒,還能聞到一股刺鼻的毒氣——正是濁氣污染的跡象。
陳忘沒有貿(mào)然攻擊,而是悄悄退到洞口,對外面的眾人說道:“里面有火山蜥蜴,數(shù)量很多,守魚,你跟我一起進(jìn)去,用血脈之力凈化它們的濁氣,林墨和李教授在外面接應(yīng)。”
江守魚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和陳忘一起鉆進(jìn)了山洞。兩人并肩走在山洞內(nèi),陳忘的靈力屏障抵御著高溫,江守魚的血脈之力則散發(fā)著淡淡的白光,凈化著空氣中的濁氣。
火山蜥蜴感受到血脈之力的氣息,變得更加狂暴,紛紛朝著兩人撲來。江守魚的“歸雁”刀閃爍著白光,每一刀都能精準(zhǔn)地砍在火山蜥蜴的頭部,凈化它們體內(nèi)的濁氣;陳忘則用靈力拳,將那些體型較大的火山蜥蜴擊飛,為江守魚掃清障礙。
兩人配合默契,很快就清理了山洞內(nèi)的火山蜥蜴,來到了火山口的底部。
火山口底部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空間,中央有一個翻滾的巖漿池,巖漿池的邊緣,放著一座青銅鼎——正是正南之鼎。
正南之鼎的表面刻滿了火焰形狀的符文,此刻正被巖漿的熱氣籠罩著,符文閃爍著淡淡的紅光,仿佛與巖漿融為一體。
“終于找到正南之鼎了!”林墨和李建國教授也趕到了火山口底部,看到正南之鼎,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。
陳忘和江守魚走到正南之鼎前,伸出手,將血脈之力注入鼎中。金色的光芒與白色的光芒融合在一起,注入鼎中,鼎身的符文瞬間變得明亮起來,紅光與金光交織,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,朝著天空射去。
光柱穿透火山口,照亮了整個乞力馬扎羅山,也凈化了周圍的濁氣。巖漿池的翻滾漸漸平息,空氣中的硫磺味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純凈的能量氣息。
“成功了!我們找到正南之鼎了!”林墨興奮地大喊道。
眾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?,F(xiàn)在,九州鼎中,東北之鼎、中央之鼎、正北之鼎、正東之鼎、正西之鼎、正南之鼎都已找到或確認(rèn)安全,只剩下西北之鼎和被打碎的西南之鼎。
“我們現(xiàn)在有七座鼎了,只要找到西北之鼎,再想辦法修復(fù)西南之鼎,就能徹底封印混沌之主了!”李建國教授激動地說道。
陳忘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看著正南之鼎,眼神堅(jiān)定:“西北之鼎在冰島的雷克雅未克附近,那里是道天盟的老巢,肯定有很多陷阱和敵人。我們回去休整一下,就去冰島,找到西北之鼎,完成最后的使命!”
眾人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心中充滿了希望。他們知道,最后的征途即將開始,只要他們一起努力,就一定能徹底封印混沌之主,讓世界恢復(fù)和平。
夕陽西下,金色的余暉灑在乞力馬扎羅山的火山口上,正南之鼎在余暉中閃爍著光芒,仿佛在守護(hù)著這片土地,也守護(hù)著眾人對未來的期盼。陳忘和江守魚并肩站在鼎前,手牽著手,看著遠(yuǎn)方的夕陽——他們的征途還未結(jié)束,但他們相信,只要彼此在身邊,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