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兩者摻和在一起,讓黑瞎子無比的頭痛。
“看來不擊敗閻王,是出不去了!”
“什么出不去?”王月半將自己從沙坑里拔出來,抓耳撓腮的,跟峨眉山的老表一樣,“瞎?fàn)?,能不能不要打啞謎?咱們這里就你眼睛特殊,你就說你看到了什么?小哥現(xiàn)在可是被閻王寄生著,如果不盡快將閻王剝離出來,難保小哥的身體不會出現(xiàn)后遺癥?!?/p>
黑瞎子猶豫了一下,他怕自己直接說出來,被閻王聽到后,又改變了布置,不過一想到葉曉也在,事情不可能會糟糕到哪里去,便將自己看到的,和自己的分析,說于了眾人聽,還補(bǔ)充說道:“現(xiàn)在的情況有些復(fù)雜,閻王根本不和我們硬碰硬,侵權(quán)對付的蛟,血線拖住的閻王,都有可能只是閻王的分身,他的本體,壓根就不在這里,我懷疑是在另一面!”
“這不成了寂靜嶺了么!”王胖子來回踱著步,思考著應(yīng)對的辦法,“寂靜嶺一共有三層空間,假設(shè)我們現(xiàn)在所在的空間是表世界,瞎子剛才經(jīng)歷的空間是里空間,那么閻王所在的空間,就是現(xiàn)實(shí)空間!”
“我們要回到現(xiàn)實(shí)空間,就必須擊敗里世界的閻王,也就是說……”
看著黑瞎子,王月半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瞎?fàn)敚愕迷龠M(jìn)去一趟虛數(shù)空間,把那個假空間打碎,再將我們現(xiàn)在所在的這個空間打碎,然后我們就能回到現(xiàn)實(shí)世界,去找真正的閻王的麻煩!”
“胖子,我不計(jì)較你對我的稱呼一會兒一變,”像看白癡似的,黑瞎子瞥了王月半一眼,嘴角帶著微笑,說出來的話,卻一點(diǎn)都不客氣,“就說,你把我當(dāng)成什么人了?你當(dāng)我是神嗎?還打碎空間,我打碎你還差不多!”
話音剛落,一聲巨響在他耳邊響起。
“嘭!”
化作人形的蛇母,穿著一件睡衣,像是剛從被窩里鉆出來似的,頭發(fā)亂糟糟的。
“哈~打碎空間很難嗎?”
“嘭!”
隨手一擺,手掌所擊打的位置,空間像是被打碎的鏡子,一塊空間碎片脫離了整體,正欲往下跌落,就被蛇母給接住。
一邊打著哈欠,一邊,蛇母將空間碎片又放回了原來的位置。
不見有任何的異象,像是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,空間完好如初。
“不是有手就行?”
幾人嘴角抽了抽。
老胡和王凱旋幾人不認(rèn)識蛇母是誰,吳邪等人卻是知道的,蛇母第一次化形的時候,他們都在,差點(diǎn)看到不該看的,也差點(diǎn)被九姐戳瞎眼睛。
“怎么是你,九姐呢?”相對于蛇母,黑瞎子寧愿和九姐打交道,至少九姐不打人的時候,還是很豪爽的,跟誰都能玩到一塊兒。
倒不是說蛇母不好相處,相反,蛇母比九姐好相處多了,但是,蛇母的缺點(diǎn)太明顯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沉睡的時間太長了,哪怕現(xiàn)在不需要沉睡了,依舊沒能改的了隨時隨地,不分場合的大睡小睡。
除了吃飯的時候,基本上任何時候的蛇母,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。
現(xiàn)在讓九姐過來,是讓九姐過來打架的,這要是換做蛇母,打著打著睡著了,黑瞎子都不覺得奇怪。
“太過分了!”蛇母睡眼惺忪的眼睛稍微睜大了一些,義憤填膺的說道,“九姐把我的床給占了,說什么要療養(yǎng),可惡,我看她分明就是看我的床鋪舒服,想要霸占我的床!”
‘你的床給我我都不睡!’雖然喜歡錢,讓自己睡在錢上面,黑瞎子也很樂意,但是,要是讓他睡在一張硬邦邦的,由鉆石、水晶、琉璃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拼湊的床上,不說睡不睡得著,硌得慌的啊。
也就九姐和蛇母,換做任何一個人來,都無福消受。
“蛇姐,先不說這個了,你能來也行,”王月半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金幣,塞到了蛇母的手里,“蛇姐,這是報酬,我知道少了點(diǎn),那個洞里面還有很多,非常適合當(dāng)你行宮里的裝飾品,前提是你把那條小泥鰍解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