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食袋他也看了,并沒有咒語、符文之類的東西。
“你猜!”
達米安的那點小心思,怎么可能瞞得過哈莉?
分寸她是有的,沒有經(jīng)過葉曉的同意,她不可能將其它世界的事告訴任何人,況且葉曉都沒問,她又怎么可能會跟達米安說。
“篷篷走,我們也下去!”拍了拍身下的斗篷,哈莉也想下去看看。
要說待在哪里是最安全的,無疑,葉曉身邊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。
斗篷的邊角翹了起來,搖了搖。
“我以后可是你的女主人,你連我的話都不聽?”哈莉拿出了正宮的氣勢,試圖讓懸浮斗篷改變想法。
誰的話都不聽,只聽葉曉的懸浮斗篷,可不管什么女主人不女主人的,再女主人也不可能每天都負距離和自家老大接觸,它可是每天都和老大貼貼的,論地位,懸浮斗篷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存在!
饑餓?
一個快餓死的喪家犬,走了狗屎運的癩蛤蟆,小人得志的臭爛泥,還想和它爭奪地位?
呵忒!他也配?
“我挺你!”正宮不管用,哈莉拿出了那套對付客戶的手段,一副站在懸浮斗篷這邊,和懸浮斗篷同一陣營的架勢,“我跟你說,我早就看饑餓不順眼了,他憑什么和你爭?。克惺裁促Y格和你爭?。俊?/p>
“明明是你先的對不對?”
懸浮斗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。
對,明明就是它先的,是它在收藏室里,一眼看中了那個身形偉岸、帥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男人,憑什么一個被關在玻璃罩子里的爛泥后來居上?
連個名字都沒有的爛泥,也配和它這件至高無上的魔法圣器相比較?
“他第一次見面,就想吸你家老大的血對不對?”
太對了,竟然敢傷害老大,簡直是罪不可赦,就應該放在火堆里烤,放在油鍋里炸,綁在喇叭上,當喇叭外面的那一層網(wǎng)。
“他的種族和寄生蟲沒什么區(qū)別,都是趴在宿主身上喝血吸髓的存在,哪像你,不用倚靠宿主就可以獨自活動!”
說的一點都沒錯,要不是寄生了老大,那灘爛泥早就死了!
“哎,可惜啊,之前一直沒有你出場的機會,讓他出盡了風頭,世人只知道他,從來不記得默默無聞的你的貢獻!”
夸張了夸張了,我是默默無聞不假,要說有什么貢獻,呃,目前來說的話,還真沒有,非要算上的話,充當交通工具勉強可以算的上。
“你難道要這么一直頹廢下去嗎?”
我沒有頹廢?。?/p>
“你難道不想證明自己嗎?”
我需要嗎?
“你難道不想壓過他一頭嗎?”
想想想,我太想了!
懸浮斗篷翹起的邊角,跟著磕頭蟲一樣,不斷地點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