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的爸爸是爸爸,媽媽的爸爸是媽媽,爸爸的媽媽是誰呢?”
“咚!”
韋德一頭撞在搖搖椅上,本就是二手貨的搖搖椅出人意料的堅挺,沒壞也沒好,反而是韋德自己撞疼了。
坐在搖搖椅上的他手腳被綁著,按照他的要求,還利用上了櫻花國繩藝的技術(shù)。
嘴巴上被塞了一條絲襪,聽其享受的哼哼,也是樂在其中。
‘下面缺一根棍子,到底是不專業(yè)!’
不自覺做出騎馬動作的韋德,下半身宛如安上了馬達,抖動個不停。
“哦~”
嗓子里擠出來的哼唧,被幾人選擇性的忽視了。
實在被韋德煩的不行的他們,在小復(fù)生的帶領(lǐng)下,將韋德暫時的“關(guān)押”了起來。
搖搖椅是齊羽提供的,可以在自然界中任意移動的他,一來一回,連眨眼間的功夫都用不了。
絲襪倒是意外帶來的,也不知道哪對兒野鴛鴦,在搖搖騎上玩騎馬打仗,明顯的一方丟盔卸甲,慌亂中忘記了帶走。
如果忽略韋德壓抑的享受叫喊,他算是暫時安靜了下來。
另一邊,對了不少賬,始終對不明白的血線和張起靈,各自的眼中都來了火氣。
“你會說話你為什么不解釋?”張起靈也來氣,要是真按照血線所說,他豈不是封印了一個無辜的人,“你最好祈禱她沒死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樣?你個大傻子,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?我的解釋你聽了嗎?”血線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突的,很想抽張起靈幾巴掌。
它沒解釋過嗎?
當(dāng)心里的郁悶發(fā)泄出來之后,它第一時間就解釋了,可張起靈是怎么做的呢?
就因為它身上的氣息,將它的所有解釋都當(dāng)成了蠱惑之言,任它怎么說都不聽。
發(fā)展到最后,更是只要它有張嘴的趨勢,馬上就用攻擊打斷它的發(fā)言。
雖說它沒寄生之前,是不會說話不假,可有了宿主之后,能發(fā)聲的,就不僅僅是嘴巴這一個器官。
只要它想,身體的每一個部位,每一條根系,都可以成為它發(fā)生的渠道。
但那個時候,血線已經(jīng)懶得解釋了,解釋了不聽,解釋的再多又有什么意義呢?
“呃……”張起靈的表情僵了一下,仔細想想,最開始和血線交手的時候,血線是說了些什么,但入主為先,閻王的事跡在附近流傳了許久,眾人一致認(rèn)為閻王就是邪惡的,為此他們還每年選出一名純潔的少女獻祭,以期待閻王不要禍患其他人。
少數(shù)服從多數(shù),是大部分生物的本能,謊言說的多了,也變成了真的,而關(guān)于閻王的傳說,在當(dāng)?shù)赜兄S許多多的版本。
但每一個版本最核心的,無外乎閻王是邪惡的,它說的話,是不能聽的,一聽,就著了魔,就會失去一部分記憶。
有的時候閻王吃飽了,也不一定會吃人,而是抽取人類的生命力,借此補充自己。
張起靈也去看了一些“受害者”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生命力確實有不同程度的丟失,于是,他就更加認(rèn)定,閻王是邪惡的!
而自己,是來降妖除魔,還村民們太平的!
“那你……你吸取他人生命力這件事,你總不會否認(rèn)吧?”
“不否認(rèn),我干嘛要否認(rèn)?”血線看傻子一樣,看著張起靈說道,“看病需不需要花錢?拿藥需不需要花錢?我救他們的能量,是從哪來的?你要不要想想他們之前面臨的是什么環(huán)境?冰天雪地啊白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