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唰的一下,黑瞎子猛然回過了頭,“你是不是在心里嘀咕我了?我感覺背后涼涼的!”
“對,我就是嘀咕你了,怎么著吧?”張日山?jīng)]好氣的說道。
“不怎么著,反正我是爽到了!”黑瞎子露齒一笑,挑釁的沖張日山聳了聳肩。
“我們倆好像很久沒切磋了吧?回頭我找你練練!”小哥冷冷的撂下了一句話,先發(fā)后至,幾步跨出,就已經(jīng)超過了黑瞎子,走在了黑瞎子前面。
“練練就練練,我怕你??!”黑瞎子才不怕小哥的狠話,以前又不是沒切磋過。
雖說輸多,一次也沒贏過,加上小哥又進(jìn)化了,更加沒有獲勝希望的黑瞎子,掌握了一張對付小哥,不說穩(wěn)贏,至少不會吃虧的底牌。
拌嘴間,毫無生機的林子里,突然響起了一道磕磕絆絆的聲音。
“練練……就……練練……”
起初只是一道,緊接著,聲音越來越多,也越來越流暢,不多時,眾多的聲音便合成了一道。
“練練就練練……”
無數(shù)頭頂雞冠,顏色艷麗的蛇,從渾濁的河水中爬了出來,淅淅索索間,爬進(jìn)了毫無生機的叢林。
河岸的另一邊,一條巨大的蛇信探出了水面,嘩啦一聲,河水翻起巨浪,一條一人懷抱粗的巨蛇,慢慢的從河水中露出真容。
一條、兩條、三條……
越來越多的巨蛇,從河岸的另一邊,爬上了岸。
地下草葉晃動,一只手心大小的蟲子,頂開了頭頂?shù)臉淙~,滑動著爪子,爬上了不遠(yuǎn)處的樹。
同樣的異變,在雨林各處上演,或水里,或枯葉下,或殘垣斷壁中。
而這一切,離去的五人中,有三人并不知曉。
……
外界,吳邪在幾人消失的地方來回的踱步,不時的看一眼手上的表。
“哎呦我的祖宗,別晃了行不?晃的胖爺我頭暈!”
“都過去了兩個小時了胖子,你說他們不會出什么事兒吧?”吳邪面帶焦急,眺望著不遠(yuǎn)處的雨林。
胡隊他們已經(jīng)整理好了可能會用到的裝備,槍支彈藥身上也是挎的滿滿,要不是帶的太多影響活動,他們都想把全部的武器都帶上。
趁著小哥四人一馬進(jìn)入雨林探查的時候,他們也在外圍簡單巡查了一圈。
之前還在糾結(jié)開車進(jìn),還是徒步進(jìn),得,看完之后不用糾結(jié)了,只能是后者。
雨林中樹木繁多,幾乎是緊挨著,不說狹窄之處,就是比較寬敞的地方,他們開的車也過不去。
就算僥幸過去了,之后呢?
誰知道更深處的樹木間隙,會不會更加狹窄?
別等不好掉頭的時候,才想著不該開車進(jìn)來,到時候,車子反倒成了累贅。
“能出什么事兒?”胖子雖然也很擔(dān)心,嘴上卻是安慰說道,“一沒聽見槍響,二沒聽見呼救,估計是他們走的太順利,探索的范圍太深,這才沒聽到咱們的呼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