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臥室,瞬間就變成了“戰(zhàn)場”!
胖子可不敢真的拿石像往別人身上敲,他既不是瞎子,也不是啞巴,更不是聾子,破空聲他又不是聽不到,違反常理的事他見的多了,光是聽聲音他就知道,這要是真甩到人身上,怕不是不亞于被車撞了。
“哥幾個都過去了,你們都揍了我一頓了,非要再揍我一頓嗎?”
速度帶來的好處,就是讓胖子有了騰挪的資本,躲閃間,別人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小哥也因為顧忌著胖子手里的石像,發(fā)揮不出來自己的實力。
“我是女的!”霍秀秀雙手抱懷,倚靠在臥室門口,表情悠悠,滿是看熱鬧的姿態(tài),“你就讓他們打一頓唄,磕一個頭,換來一頓打,不虧!”
“盡說風(fēng)涼話,我要是給他們磕一個,再打他們一頓,他們能樂意?”胖子不屑,“再說了,又不是我讓他們磕的,我只不過是坐在那里沒動!”
“對,我現(xiàn)在就讓你動不了!”黑瞎子瞅準時機,一個飛撲將胖子壓在了身下,像是八爪魚一樣,在胖子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之際,牢牢的抱住了胖子的身體。
張日山一把捏住了胖子的手腕,找準穴位一摁,便讓胖子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拿著石像的手。
沒有了最大的籌碼,胖子連忙求饒:“錯了、錯了,哥幾個我錯了,我給你們磕回來行不行?”
“是光磕頭的事兒嗎?”吳邪掰著手指,數(shù)落著胖子犯下的罪,“磕頭是一件,你的酒讓我們差點全軍覆沒是一件,現(xiàn)在你又拿著祖宗當武器,胖子你自己說說,哪一件事能放過你?”
小哥站在另一邊,摁住了胖子的另外一只手,黑瞎子趁機松開了胖子,摁住了胖子的腿,小花上來搭手,幾人抬著,將胖子抬出了臥室。
被迫享受著幾人抬轎的胖子,據(jù)理力爭的說道:“酒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啊,我花了那么多錢,買了一個假貨,壇子還被祖宗不知道給弄到哪去了,祖宗是不會介意我拿他當武器的,是吧祖宗?”
“祖宗你說話啊,哦,忘了,你現(xiàn)在變成石像了,祖宗你放心,我一定給你安排上游戲機!”
“啊~”
這回是真痛了,吳邪已經(jīng)將煙灰缸從胖子的衣兜里翻找了出來。
兩人架著胖子,其他人用拳頭往胖子身上招呼著,輪換間,每個人都過了一把癮,連霍秀秀都趁機揍了胖子兩拳。
霍仙姑并沒有摻和幾人的玩鬧,誰都沒有認真,每次下墓前的準備階段不是最難得,而是未知的風(fēng)險,讓每個人都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出來。
多少人在這個階段就被淘汰了下來,心理達標者,都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放松方式。
被放下來的胖子,坐在石凳上揉著自己的肚子:“咱們中午吃啥?先說好啊,我沒錢!”
揉肚子不是因為痛,而是餓了,除吳邪還算是個新手,掌握不好下手的力度,其他人都是雷聲大雨點小,看似打的兇,實則就是拍戲時的演員對打一樣,也就是面子上的功夫。
也就疼那么一下,事后什么事都沒有!
“燜點米,咱們把這些剩下的解決算了!”吳邪掀開蓋在石桌上的菜罩,瞅了一眼說道,“昨天光喝酒了,菜都沒吃多少!”
北方的冬天,食物放上一晚上并不會壞,菜罩也保證了其上并沒有落下灰塵。
“你個小吳邪,這么多有錢大佬在這,咱們就不能吃頓好的呀?”胖子板著臉說了吳邪一句,看向了霍仙姑,搓了搓手,“嘿嘿,仙姑……”
“不是跟你說了么,廚師今天沒上班!”霍秀秀已經(jīng)開始在忙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