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這邊!”黑瞎子招了招手,見張日山還是看不到,索性站起身來走到了張日山面前,拍了拍對方的肩膀。
明明前方空無一物,張日山卻感覺到肩膀仿佛被人拍了一下,沒有慌亂,反而心中還安定了不少:“別玩兒的太過火了!”
既然知道是自己人搞的鬼,張日山便沒有再多說什么,只是讓幾人注意點分寸。
“我倒是想,但又不是我弄的!”黑瞎子也沒有辦法,他也什么都不知道,唯一一個可能知道的齊羽,還打著他猜不透的啞謎。
而張日山自然還是聽不到黑瞎子的話,只是下意識的,捂住了自己的口袋。
“他這是什么意思?”黑瞎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齊羽,又看了看張日山,又看向了齊羽,“山哥這是對我不信任啊,我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嗎?”
齊羽什么都沒說,只是眼神之中的調(diào)侃,仿佛說明了一切。
“好好好,這是你們逼我的!”黑瞎子無語的笑了,本來他都沒往那方面想,但既然張日山防他防的這么嚴,他也不介意當一回“透明人”!
扶在張日山肩膀上的手順勢下滑,黑瞎子慢慢的將手伸進了張日山的口袋。
捂著口袋又怎樣,張日山只有兩只手,可他衣服上的口袋,可不止兩個。
“想要騙我?我能不知道你的錢藏在哪個口袋?”
本能如此,黑瞎子早就摸清了眾人藏錢的地方,就是錢不會太多,畢竟出任務(wù)的時候,誰也不會隨身攜帶太多的現(xiàn)金。
土夫子就另說了,他們需要掩人耳目,使用銀行卡之類的,反而不如現(xiàn)金來的隱蔽。
齊羽也沒阻止黑瞎子的摸魚動作,側(cè)耳傾聽著地下的動作,同時也分出了一部分心思,將其放在了西王母身上。
蓬頭垢面的西王母動作熟練的從隕石通道里滑了出來,還沒落地的時候,就在空中來了一個轉(zhuǎn)身,直接落在了石椅側(cè)面。
做為建造地宮的一員,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石椅前面有陷阱。
若是有人站在石椅之前,想要動石椅上她的假身,那么石階上成百上千的玉俑血尸將會蘇醒,將所有來犯之地誅殺殆盡。
本想利用玉俑,保留西王母國最后的血脈的,但西王母低估,或者說高估了玉俑的效果。
她以為取自隕石打造的玉俑,能成功壓制尸蟞丹的副作用,雖然會使穿戴玉俑之人陷入沉睡,但相比于清醒的活著,或許陷入沉睡,未必不是一種更好的選擇。
可事與愿違,玉俑雖然有效,但只是延緩了尸蟞丹副作用的爆發(fā),并不能真正的壓制。
這也導致了她最初的想法沒有成真,西王母國最后一批血脈,在沉睡中化作了血尸!
這也打消了她覺得活著無聊,想穿戴玉俑沉睡一段時間的想法。
好在隕石具有封印的效果,利用隕石碎片打造的玉俑,同樣擁有一部分的封印之力。
只要玉俑沒有遭到破壞,里面的血尸就不會蘇醒。
幾千年來,血尸矗立于此,沒有挪動分毫。
假身身下,有一個被壓進去的石柱,若是假身離開石椅,石柱彈出,平臺上的煉丹爐就會掉落。
掉落之時產(chǎn)生的動靜,將會喚醒沉睡在平臺更下一層的蛇母。
好歹相處了那么久的時間,即使語言不通,西王母也知道了一部分蛇母的習性。
有起床氣的蛇母,被貿(mào)然打斷睡眠,絕對會大發(fā)雷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