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的說了一句,門童打出了一個手勢。
過了一會兒,門從里面打開,一行人走了出來,為首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。
“我道是誰,這不是小花么,還有天真,稀客呀,怎么突然想起來我這里了,還是結(jié)伴而來?”
‘天真’是吳邪的外號,由天真無邪延伸而來,一般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這么稱呼他,吳邪看著女子眼熟,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見過,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昨天看到解雨臣時。
“小花,她是?”吳邪拉了拉小花的衣袖,想要提前了解一下,免得自己一會兒喊錯了名字尷尬。
小花微微偏頭,低聲說了一句:“她是秀秀!”
他不意外吳邪沒認出來這個兒時的玩伴,吳邪雖然也是老九門中的一員,但他比較特殊,是一個龐大計劃中的關(guān)鍵。
不像他們這些其他老九門的,從懂事起就開始接觸家族的事物,但也因此,為了避免計劃的暴露,他們幾乎和吳邪斷了聯(lián)系。
“秀秀?!”吳邪有些不敢相信,打量著霍秀秀,實在無法和小時候,那個流著鼻涕的黃毛丫頭聯(lián)系在一起,“你是秀秀,霍秀秀?”
‘霍秀秀?怎么感覺這么耳熟呢?’胖子皺了皺眉,他雖然也在京都謀生,但潘家園的小店生意,實在無法和新月飯店相比。
他早就聽說過新月飯店的大名,但一直沒有真正來過,單純的吃飯倒是可以,若是參加拍賣行,呵,何德何能啊,他連驗資那一關(guān)都過不去!
“怎么,沒認出來?”霍秀秀轉(zhuǎn)了一個圈,嬌笑說道,“是不是變漂亮了?”
眉宇間的古靈精怪,讓吳邪找到了熟悉的感覺:“確實變漂亮了!”
小哥扯了扯吳邪的衣袖,搖了搖頭,他不是來敘舊的,他只是來看一眼自己的族人,若是能看到,確認了族人的狀態(tài),他就會離開,留葉曉一個人在家里,他不放心。
“先進來吧!”看見了小哥的小動作,霍秀秀擺了擺手,往里帶著幾人,邊問道,“你們找我奶奶有什么事?現(xiàn)在新月飯店的生意基本上都歸我管,要是一般事,直接跟我說就行!”
知道來人不是來鬧事的,跟著她的幾人就四散走開,拍賣會即將開始,會場的秩序還需要他們維持。
小花向吳邪打出了手勢,示意自己來說。
吳邪不明,卻還是照做。
“事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跟一樁陳年舊事有關(guān),”小花也不是第一次來新月飯店了,他們家的生意都是他在管理,平時少不了要和新月飯店打交道,“必須得當著霍仙姑的面親自說!”
一聽“陳年舊事”,霍秀秀就知道和老九門有關(guān),說實話,老九門的破事她不想搭理,一團亂麻又摻雜著各種計劃,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目標,老九門死了不知道多少人,她的姑姑也失蹤了近二十年。
說她死了吧,還能收到不知從何處寄來的信封,話里話外的意思,都在威脅她們家,說她沒死吧,二十年沒露過一次面。
“跟我來吧!”霍秀秀也沒了好臉色,因為姑姑的失蹤,她們霍家再一次卷入了紛爭之中,死了一個又一個的精英,這些人本來能在各個行業(yè)大放色彩的,死后卻落得了無人收尸的悲慘下場。
小花也不好說什么,他很想告訴霍秀秀,他們此次前來并不是因為老九門的事,但新月飯店有一群特殊的存在——聽奴!
她們聽覺異常靈敏,能在很遠的地方,聽見微不可聞的聲音。
他們的敵人對老九門滲透的太嚴重了,小花不得不防,萬一聽奴中有被滲透的人,小哥的存在就會暴露。
這次小哥過來,連標志性的黑金古刀都沒有帶,也一反常態(tài)的西裝打領(lǐng),和黑瞎子一樣戴著墨鏡,站在幾人身后一言不發(fā)。
他們倆就像是保鏢一樣,至少外人看上去的第一印象,大概是這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