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索性加快步伐往剛剛休息的地方走去,仙草葵葵有些害怕,忙追上來說,“斐然哥,你等等我啊,你不能見死不救?!?/p>
休息地。
方明的傷勢無大礙,其他幾個人的傷勢有些重,還得在原地打坐修行,待傷勢恢復一些才能繼續(xù)走。
看到斐然和仙草葵葵回來,南宮立刻迎上去問,“斐然,怎么樣,有沒有受傷?”
“南宮前輩,我們沒事,那些人被我收了法器,逃走了”
“應該殺了他們,要不然就是留下了禍患?!狈矫鞣鲋軅氖直?,一臉殺氣,旁邊幾個人的也應和道。
斐然沉聲道,“他們全憑那幾件法器逞兇,現(xiàn)在法器一收,他們也就是元嬰初期的修為,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到是我們殺了他們有勝之不武的嫌疑?!?/p>
南宮此時有些佩服斐然,拱手道,“剛剛多虧斐然公子,要不然我們都要吃虧了,那魔修的法器著實厲害,我的劍陣在它面前簡直不值一提?!?/p>
說起這些,斐然有些躲閃,畢竟剛剛他使用的符篆是上世記憶中的,唯恐會引起云謠懷疑。
云謠聽到這話,抬頭看過來。
此時斐然神色鎮(zhèn)定,仿佛剛剛只是收拾了幾個不值一提的小嘍啰,但云謠心里十分清楚,既然連南宮也收拾不了,那他們必然不簡單。
而且,剛剛天地昏暗,一片漆黑。
那法器之威力也十分明顯了。
她默默看向斐然,卻見斐然也向她看過來,神情有些躲閃之意,云謠隱約猜到了什么,心里突突一陣狂跳。
幸虧最近沒有把那本劍譜給斐然,要不然,自己可能真的會有危險。
如今看來,斐然定然是記起了什么,要不然那魔修法器豈是那么容易收伏的?云謠越想心里越慌,手里的煉丹爐都差點掉到地上打碎了。
此時仙草葵葵突然添油加醋說道,“要說斐然哥的符篆也很厲害,斐然哥,那不是一般的符篆吧,要不然怎么可能對魔修的法器有用?我看到符篆到比那法器更厲害,竟然像是收拾獵物一般,把那魔鐘收拾得服服帖帖?!?/p>
“只是尋常符篆,是法決的原因盛山宗有規(guī)矩,這法決不能輕易示人,所以無可奉告?!?/p>
斐然瞪了一眼仙草葵葵,察覺出仙草葵葵要讓人們揣測他的意圖,對仙草葵葵更加不滿。
這時仙草葵葵走到云謠身邊,搖了搖發(fā)怔的云謠說道,“云謠姐姐,你是斐然哥的師尊,是不是知道他用的什么符篆?”
“我我也不知道,那是斐然自己學到的。”
云謠撒了一個慌,心里卻慌得一匹,也不知道斐然現(xiàn)在回憶起了多少,上一世她被奪舍的事情他知道了嗎?
仙草葵葵看到云謠不愿意說,也不再說這件事情。
他委屈巴巴地說,“云謠姐姐,斐然哥最近對我的意見好大,剛剛我本來是想收拾那幾個人,沒想到那幾個人差點把我給殺了,斐然哥竟然不聞不問,一個人走了,要不是我機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,現(xiàn)在都見不到云謠姐姐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