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里屋,一眼就瞧見了心心念念的人兒。心“撲通撲通”跳個不停,再看陳健居然沒脫衣服就睡啦。高秀英趕忙貼心地幫他把衣服脫掉,又咽了幾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。然后自己也麻溜地鉆進被窩。對高秀英來說,這可真是有點難呢,還不敢有絲毫松懈。不然的話……陳健一開始還沒醒呢,可身上的棉被卻來回呼扇個不停,就跟有人在叫他似的。慢慢地,他就睜開了眼睛,意識也漸漸回籠。等再看到高秀英那笨拙的動作時,
陳健心里還有點小羞澀呢,又主動找你喝酒。結(jié)果搞成這樣,是不是有點太沒羞沒臊啦?感覺一般人都干不出這事兒,突然想到自己有姓曹的血統(tǒng)。這都不叫事兒,人家連招待他的人都給殺了。自己這點事兒就是小巫見大巫,對小巫見大巫!心理建設(shè)完成。
高秀英居然真的堅持下來了。這身體素質(zhì)?陳健都想繼續(xù)加油,后來還是算了。“值嗎?這事兒風(fēng)險多大啊?”“我覺得值,不然睡不著覺?!薄八恢X?為啥呀?”“我打小就這樣,得不到就不甘心?!薄澳切?,心愿了啦。以后就安心過日子吧!”“嗯,不過有機會還得試試。真好,就是有點~~?!?/p>
陳健也不敢接話,兩人都沒有說話。看她休息差不多,起來穿上衣服?!澳阋舶岩路┖冒?,等會我出去看沒人。你再回家!”“不著急吧?大茂天亮前醒不了,我們還能來一次。”“大茂哥是醒不了,可鄰居醒的早啊。要安全還是早點回去,你也好休息下?!薄昂茫比缓蟠┢鹨路?,陳健觀察無事。就開門出去?;貋碚f“嫂子,你回去吧,早點休息?!笨粗咝阌⒒氐矫弊痈缂?,陳健在心里提示自己。踏上港島上岸,第一劍斬去自己的姓名,換個名字再開始。
因為今天再次證明,帽子哥的名字威力有多大?大茂哥你說,唉,別說了。事情已經(jīng)如此,說什么都晚了。不過這高秀英膽子真大,純是巾幗英雄!冒這么大風(fēng)險,只是為了做紅杏!真佩服你高紅杏!陳健胡思亂想會,在陣陣佩服的想法中昏昏睡去。
高秀英回到房間,沒有開燈。摸黑把身體簡單擦擦,主要是些有的地方~~。別早上大茂再品嘗出異味!清理干凈回到被窩。這種感覺真是太棒啦,提心吊膽之后的滿足感,真是妙不可言!不過陳健那家伙可真不是人,她現(xiàn)在總算知道傻柱為啥拽不動他了,原來是陳健的下盤很穩(wěn),腿上的力氣大得很呢!她的眼皮越來越重,可心里還是美滋滋的。終于,她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。
陳健一覺醒來,神清氣爽,先用溫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。然后隨意擦了擦,穿上衣服就開始扎馬步練起來。高秀英的小心謹(jǐn)慎可真是幫了大忙,許大茂在凌晨時分就醒了過來。他下床喝了口水,然后爬上床和高秀英“交流”起來。都說酒色不分家,還真是這么回事兒,昨天喝得酩酊大醉。在高秀英身上“晨練”了一番后,宿醉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這可真是解酒的良藥啊,簡直是百試百靈!
陳健推車出門和中院洗漱的人點頭示意,以前是不愿理他們?,F(xiàn)在又她娘的直不起腰,還得維持個好關(guān)系。要不人人在背后議論,別出什么事。反正是皮笑肉不笑,他熟練的很。陳健的生活還是按部就班,除了大業(yè)。剩下的都是浮云,就連郭廣鐘都察覺不對勁。問過幾次都被陳健以各種理由推脫過去,天天就在小屋里寫書。郭廣鐘過去兩次,看陳健也沒有什么不對。就當(dāng)是認(rèn)真學(xué)習(xí),也就沒有再加理會。
唯一讓陳健有點小煩惱的,就是那誘人的肉味啦。這幾天一直被催著過去吃肉呢!陳健沒辦法呀,只好乖乖妥協(xié)啦,畢竟都鬧了好幾次事兒了。尤其是在寫書的時候,還得敬禮,這可太耽誤正事兒了。陳健想了想,還是順著它的意吧,不然真的會耽誤大業(yè)呢。這次陳健可是拎著菜和酒上門的哦。還是老樣子,還是那個過程。要說有啥變化的話,就是高秀英好像有點開竅了。她才不甘心被壓迫呢,也開始積極地反擊啦!
“陳健,大茂后天去鄉(xiāng)下,你沒事晚上就過來吧?!薄斑€真不能隨便過去,大茂哥在家還能強些。不在家保證聾老太他們能盯著,他們做夢都想找出我的錯。好抓住我的小辮子,所以還真不能莽撞?!薄澳阏f得也確實有理,還是小心些。要不你跟我去我家玩?”“我哪有時間出門,現(xiàn)在都忙的就吃飯才能歇歇?!薄皢挝还ぷ鬟@么忙嗎?”“是我的工作忙,等會我下去看看。”穿衣服起來送她回家,陳健回來躺進被窩。就趁著大茂哥下鄉(xiāng)就別扯蛋了,~~得逞之后就很聽話!
陳健在單位時,又接到婁半城的電話。放下電話就往婁家去,路上陳健知道不是港島消息,就是找到誰想算計婁家的人。到了婁家,把萬國牌自行車停好。走進客廳,婁半城見到陳健。也沒有說話領(lǐng)著陳健到二樓書房,關(guān)上門后?!瓣惤“?,今天喊你過來是兩個事。第一是,港島那邊來消息,最好是趕在過年的時候過去。那樣這面松點,那邊也松點。港島還好辦事,因為過年都需要錢。第二件事,知道是誰在算計婁家,現(xiàn)在的手段是追求小娥。如果追求不成,就不知道能使什么手段?叫你來也是看看有什么好的辦法?”
“爸,沒有什么好辦法,他雖然職位可能高些。但還是在黨的領(lǐng)導(dǎo)下,還是不敢為所欲為的。頂多就是恐嚇,你現(xiàn)在也沒有買賣。也不怕他查什么?就算是處理產(chǎn)業(yè),他也不能干涉什么?你如果還有些老關(guān)系,這陣沒事請他們吃點飯,喝點酒??赡軙壕徯┧木o逼,可他竟然找婁家以前的下人來打聽事。這就有些下道,你在酒桌上說說此事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聽說這事人,就有可能不太樂意,畢竟他們也是隊伍的一員。你首先是愛國的,然后才是商人。你要不就當(dāng)著他們面,把婁家公館捐出去。看看他們的反映?但我認(rèn)為肯定是不會收的。因為還有很多商人看著,你把家都捐出去。隨便找個小屋住,那他們也是兔死狐悲。所以應(yīng)當(dāng)不會接收,并能你安慰沒事?;仡^能查查看怎么回事?把個愛國商人都嚇成這樣?那個姓馮的應(yīng)當(dāng)是他們很好的突破口,她要是如實交代。婁家的事情基本就沒有事,現(xiàn)在就是看你請的客人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