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不用一年,頂多半年。就看爸這面怎樣?我都準備好了,這幾天忙著把手里的書寫完。要不去港島事情太多,容易出錯。”“你忙你的,小娥,你不用管。有雅麗在,能把她思想做通。你就趕緊把書寫完,陳健應(yīng)當還有一個月左右。要是我安排你出去,一個星期就行。關(guān)鍵是身份,所以需要他們溝通好后。再來通知!”“知道,爸。還有你們并沒有公開我和小娥的關(guān)系,但是剛才姓薛張嘴就叫姑爺。家里下人嘴不太嚴,后面半年得管住他們嘴。爸,我先回去,就等你的消息?!薄盎厝グ桑氯说氖挛抑?,有事給你電話?!标惤』貜S子。
婁曉娥下來看沒有陳健。“爸,陳健吶?”“回單位?!薄霸趺椿厝チ??不是來看我的?”“不是,是我有點事問他?!薄澳悄悴涣魰??我和他說幾句話?!薄罢f話哪天不能說?他有事我還能不讓他走?下次吧,下次。爸爸肯定給你留下!”“好吧。”婁曉娥的嘴翹的都能掛東西,“小娥,你上樓去吧,爸爸和媽媽還有點事要辦?!薄昂玫?,爸爸?!眾鋾远鹬澜裉斓氖拢呛妥约河嘘P(guān)。不然陳健不會來到家里,所以也沒有撒嬌。
看婁曉娥上樓,“老爺,陳健剛才說得話,我們還是要合計下?!薄澳鞘亲匀弧2贿^理由還是陳健說的對,差不多的理由就行。你要是找個太正當?shù)睦碛?,就看不出來我們真實想法。只有那些看著是推諉的理由。反而能使人相信,我們是真的被逼了。我是越想越恨,還有這樣不要臉的?過去老千也不敢這么做!”“老爺,這只是陳健分析的,真實的情況還沒有了解?!边@時派出的幾人回來,“老爺,那年輕人住在政府大院?!薄澳銈儧]有打聽姓什么?”“打聽了,是剛搬來不長時間,應(yīng)當是在工業(yè)部工作。認識的不多,最后打聽到是姓浦。也不知道對不對?”“好,辛苦了,下去吧?!?/p>
“雅麗,我認識姓浦的嗎?有些想不起來?還是個當官的?”“老爺,當初公私合營時,你經(jīng)常請人來家吃飯。好像里面有個姓浦的,就是那個有些文質(zhì)彬彬的?!薄坝行┫肫饋?,就是和那些大老粗格格不入的人?”“對,就是格格不入,說話都是輕聲慢語。”“他好像當時就對家里的一些文玩很是喜愛,是吧?”“對,老爺這是念念不忘??!”“還真是,就是不知道哪個是他的心頭肉?”
婁振華嘴里的他正和他大兒子在書房說話。“她倒在地上,你怎么不去攙扶?”“光天化日之下,我怎么能去攙扶個女同志?”“你啊,晏康!你的舊思想太嚴重,你一直奉行君子有所為?,F(xiàn)在和婁曉娥結(jié)婚就是家里的所為,你放棄你自己的所為吧。這件事就是你的作為,婁家號稱婁半城。就是捐獻出大部分的財物,那也夠蒲家好過幾十年。你學(xué)的知識要用在實際中,晏康你不要固步自封。是,那個婁曉娥已經(jīng)是殘花敗柳,可是整個蒲家也就你年齡相當。不能叫你弟弟去吧?他才多大?為了蒲家犧牲自己不行嗎?再說也不是多大犧牲,那婁曉娥幾年前見過。長的很不錯,就是離婚而已。”“爸爸,不是因為這個,今天我見過婁曉娥。長的還是蠻好的,就是有些傲氣。她個離過婚的女人有什么可傲的?”“真是笑話,作為婁家女子,就是最大的傲氣?!薄翱墒?,爸。她家的成分能不能牽扯到我?”“多少能有些吧,要不能叫犧牲?要沒有成分的事,還能臨到你?她也不可能離婚!晏康,你下去好好想想,你身后還有家人。不能為了你自己,放棄家族利益?!薄翱墒?,她的家庭成分?”“真的結(jié)婚后,有很多手段治她。最后可以離婚,再找你喜歡的。家里絕不阻攔!”“真的,爸爸?”“真的。只要你達到目的,一切隨你意?!薄胺判陌?,爸爸,我一定能完成任務(wù)!”
回到單位的陳健沒有受到影響,因為他知道這事不是他能干預(yù)的。還是自己的大業(yè)重要,四合院這陣恢復(fù)往日的和諧氣氛。那句話說的好,就是院里亂不亂,賈張氏說的算。現(xiàn)在發(fā)生的一系列的事,賈張氏都有目共睹。再加上傻柱被打,老太太和一大爺出面都是白打的結(jié)局。傻柱被打后沒有一點報復(fù)的樣子,她現(xiàn)在哪敢有一絲嘚瑟?就怕被陳健之流抓住把柄送回原籍,所以現(xiàn)在也不陰陽怪氣。又和藹可親了,她的轉(zhuǎn)變大院人都看在眼里。也知道她怕什么,背后哪個不說她欺軟怕硬?
陳健在帽子哥第二次喊他喝酒,就拿瓶酒出了。去之前暗暗告誡自己要少喝,別鬧出什么事。席間沒有發(fā)生任何陳健擔心的事,高秀英唯一和陳健說的比較多的就是。那天的菜是怎么做的?然后反復(fù)追問著細節(jié),“問這么多就想給你大茂哥做,他經(jīng)常下鄉(xiāng)也是辛苦?;貋砗赛c酒也能緩解疲勞,要不身體長期這樣會受不了?!痹S大茂聽得眉飛色舞,覺得這老婆找的真好。陳健在心里吐槽,信你個鬼?你這個紅杏!不過后句話說得對,長時間兩面作戰(zhàn)身體肯定受不了。
酒桌氣氛熱烈,連著就有兩個小高潮。帽子哥今天心情確實好,再加上高秀英的照顧。狀態(tài)挺好的,超過以往幾次的酒量。陳健今天也挺高興,畢竟剛才一頓散講。也把這幾天的負面情緒,釋放出一部分。連高秀英打開的第二瓶酒都沒有阻攔,高秀英借著倒酒。每次陳健都是有些滿,帽子哥則會少很多。陳健看見幾次也沒有在意,他不是說藝高人膽大。而且帽子哥的酒量,就是讓他兩個來回都沒有問題。等許大茂滑向桌下時,陳健沒有像前幾次還去關(guān)心。而是還在桌子上散講,這時的陳健沒有覺得喝多。
在高秀英的勸說下又喝下一杯酒后,用僅存的意識要回家里。最后還是高秀英攙扶著送回家,送到床前就馬上回家。到家把許大茂弄到床里,把他衣服什么都脫下。把被子蓋好,把桌子都收拾好。關(guān)燈,然后悄悄的在門后聽外面的聲音。半晌確定沒有人在外面,才開門出去。佯裝去如廁,走到中院。見確實沒有動靜,才輕輕走到陳健家。開門進去,又在門后聽外面的聲音。等會又猛的拉開門看向外面,再次確定安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