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辭一瘸一拐地重新走到二樓,哀求開口:“只要你能讓你父親救救我未婚妻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“就算從樓頂跳下去,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?!?/p>
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震懾住了。
我心口也悶悶的,可他如今做成這副模樣又給誰看。
早在他和蘇清樂接吻的時候,我們就沒有可能了。
更何況,我都要死了。
別說腎癌最權威的專家,就算是大羅神仙來,也回天乏術了。
可當我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,我心里還是升起了一絲絲期待。
顧南辭緊緊抓著我的手:“蘇苒,你一定會沒事的?!?/p>
他額頭上還有被樹枝擦破的傷口,人也好憔悴。
他將一個硬硬冰涼的東西塞進我手心:
“蘇苒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一直等你。”
我張開手心,是一枚亮晶晶的鉆戒。
我不想要,可顧南辭態(tài)度強硬按住我手:
“我愛的只有你,你相信我。”
“等你出來我再跟你解釋?!?/p>
哥哥站在另一邊,也往我手心塞了什么。
軟軟的,我忍不住捏了一下。
“妹妹,這是你的啊貝貝?!?/p>
我小時候是個很黏人的姑娘,爸媽哥哥不在家,我就必須要我的啊貝貝娃娃,這個習慣到10歲都沒有改掉。
后來爸媽狠下心要戒掉我這個習慣,扔了我的啊貝貝。
我哭得幾乎要喘不上氣,是哥哥悄悄告訴我,他把啊貝貝藏起來了,以后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再給我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