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苗疆,顏色越艷的東西毒性越強,這是常識。
而瓶山山頂的七彩瘴氣,據說是老熊嶺一帶最厲害的毒物之一。
而且數量極多,幾乎覆蓋整座山頭。
可惜祖先曾發(fā)下毒誓,不準后人踏足瓶山。
不然她還真想采一些回去備用。
“毒瘴?
那些彩色云氣,是瘴氣凝聚而成的?”
葛蘭頓時明白了。
“正是!”
羅淑英點頭,“否則怎會是彩色的?”
她看向顧一白,輕聲道:“秋哥哥,你這次上瓶山,要是方便的話,能不能幫我?guī)б恍┒菊位貋???/p>
自從那夜同床共枕之后,她的稱呼也變得親昵起來。
從前是直呼其名,如今語氣已多了幾分依戀。
“可以!”顧一白答應下來,隨即皺眉,“不過那東西,怎么裝?”
“等明天我去山上找?guī)讉€干葫蘆,你到時候想辦法給我裝幾葫蘆回來就行。”
“行!
繼續(xù)走吧!
我茅山的那個攢館,是不是就在前面?
今晚我們趕到那邊,在那里歇腳?!?/p>
“攢館就在前頭山腳下,再走一個時辰就到了。
到時讓烏老二做幾個菜?!?/p>
“顧老大,你可別不信,那烏老二本事雖一般,但做出來的吃食,真叫一個香?!?/p>
巫熊在一旁信口開河。
“他那個媳婦,耗子二姑,聽說就是被他的手藝勾來的?”
“耗子二姑?
二姑就二姑,怎么前面還要加個‘耗子’?”
葛蘭微微蹙眉。
她直覺,給人家女人起這么個稱呼,多少有點不太禮貌。
“蘭姑娘,你是不知道,這二姑啊,長了一張鼠兒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