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東西不算戰(zhàn)斗藥水,而是算成了道具,只有同名道具的3o秒冷卻時間。白曉文道。
隊員們配合地哇了一陣。
白曉文笑著說道:冰霜毒劑也有缺點,第一是綁定交易,只有我和永久建隊的隊友可以使用。第二,這玩意是不分敵我的,友軍在毒劑區(qū)域也會被減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用起來還是很講技術(shù)的。向輝道。
終歸多了一張底牌,這是個好消息。我馬上就向主辦方報備冰霜毒劑我們的下一場比賽,就是最終決戰(zhàn)了,對手比我們遇到的任何一支隊伍都強大,而且對方在決賽圈肯定也會底牌盡出,不能掉以輕心。
顏小欣頓了頓,繼續(xù)說道:大家開個短會,仔細分析一下燕大的戰(zhàn)斗錄像,好好制定一下戰(zhàn)術(shù)。
嘿嘿,還要什么戰(zhàn)術(shù)啊,讓對面的輔助喬蕊學(xué)姐放個水,冠軍就穩(wěn)了。陳國威道。
白曉文輕踢了陳國威一腳:別開玩笑喬蕊學(xué)姐已經(jīng)跟我說過了,她不會放水的,再怎么說燕大是她的母校。
一家幽靜的酒吧。
輕柔的音樂,昏暗的燈光。
兩個年輕人坐在吧臺前小酌,其中一個面容清瘦,是林浩洋。他對面的人高大健壯,正是歐陽恒。
給他們調(diào)酒的,是一個高挑嫵媚的卷美人,細長的眼睛略施粉黛,顯得長而媚。
酒吧里的熟客,見到這位卷美人,都有些吃驚,互相打聽著兩個年輕人的身份。能讓酒吧老板娘親自侍候,來頭必然不小——要知道這位名叫李雪的老板娘,在京城頗有勢力背景,曾經(jīng)有不明就里的家伙打她的主意,下場都很凄慘。
一個女人,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二環(huán)開這么一家有格調(diào)的酒吧,又怎么可能沒有背景。
林先生,您要的思考者。一個冒著氣泡的高腳酒杯,放在林浩洋的面前。
謝謝。林浩洋眼眸平靜,不去看美女細長嫵媚的眼眸。細心的他,早就現(xiàn)了李雪剛剛遞酒給歐陽恒的時候,纖細的手指輕柔地在歐陽恒的手背上抹過——而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歐陽恒,對此泰然自若,兩人顯然已經(jīng)熟稔。
新來的調(diào)酒師嗎?是個大美人兒啊哈哈一個醉眼朦朧的男人噴著酒氣走了過來,一屁股坐在歐陽恒身邊,美女,給我來一杯——冰火兩重天。
李雪稍稍后退了半步。一旁的調(diào)酒師趕緊上前來:好的先生,請您稍等一下。
去去去,誰讓你來的醉酒男人一臉嫌棄,讓那個新來的大美人給我倒酒。
李雪淺淺笑了一下:先生,我不是調(diào)酒師。
胡胡說八道!看不起人啊?醉酒男人一拍桌臺,這么不給面子小心我讓你
回答他的是一個有力的手掌。
歐陽恒抓著醉酒男的衣領(lǐng),像是拎小雞一樣把他拎起來,望空一扔。對方的身軀在空中劃了道拋物線,嘭的一聲摔在了大街上。
李雪臉上帶著似是嗔怪似是喜悅的笑意,輕輕拍了拍歐陽恒的手:跟這種醉漢計較什么呢——小陳小鄧,把那個家伙拖走,別堵著我們店門。
歐陽恒反手握住了李雪纖細修長的手掌,嘿嘿笑道:雪姐,這種粗俗的家伙,多看你一眼我都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