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曉文三人前腳走,武崇廉和傅義平后腳就起身告辭。
楊永康說道:“武委員,你是一會之主,何必跟一個年輕人較勁呢?!?/p>
武崇廉憋著氣說道:“會長你也看到了,是那小子咄咄逼人,說我精武戰(zhàn)隊是一群垃圾。這口氣,我可忍不了?!?/p>
楊永康微微搖頭,不再勸說。畢竟覺醒者協(xié)會只是松散的架構(gòu),沒有嚴密的組織制度。很多時候,楊永康這個一把手,是不好介入下面各個公會之間的矛盾恩怨的。
傅義平與武崇廉走出了房門,下樓的時候,傅義平說道:“白曉文的戰(zhàn)隊雖然新近組建,隊員也都是初出茅廬的新人,但模板擺在那里,還是不容輕視的。老武,你有把握么?”
武崇廉得意一笑:“老哥放心,我很清楚白曉文的底細。在他的隊伍加入乙級聯(lián)賽開始,我就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對付他的辦法?!?/p>
傅義平微微點頭,沒有細問,轉(zhuǎn)而說道:“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楊會長對白曉文,似乎有些傾向袒護。”
武崇廉點頭:“是有這種感覺。怎么,難道白曉文跟楊會長有關(guān)系?”
傅義平搖頭笑道:“你有所不知。白曉文的隊內(nèi),有一個背景深厚的隊員,名叫喬蕊。按照我的了解,她應(yīng)該是喬系的人,老楊的出身你也知道,他對白曉文另眼相待,也就不足為奇了?!?/p>
武崇廉倒是吃了一驚,喬系在華夏官場、軍方,都有很強的影響力,當(dāng)然最主要的,還是中樞的喬公。和喬系比起來,精武公會只是一介小蝦米。
不過,武崇廉僅僅是吃驚而已,一晃之后就冷靜了下來,帶著幾分嫉妒說道:“這白曉文,不知走的什么狗屎運?!?/p>
靈能時代的社會架構(gòu),和公元時代有很大不同。武崇廉身為公會之主,對于政府官員的敬畏,并沒有公元時代的公司老總那么深。而且以喬公的格局,也不會因為這層關(guān)系刻意偏幫白曉文什么,武崇廉自是沒必要因為這層關(guān)系,就對白曉文退避三舍。
楊永康就不同了,他本身是官場系統(tǒng)的人,又是喬系干將,上峰一言可以決定他的前途,所以對這種關(guān)系就要敏感一些,替白曉文說話也是情理之中。
傅義平笑道:“白曉文自從覺醒以來,一路順風(fēng)順水,發(fā)展迅速,喬系能夠讓自家子弟跟隨他做一個隊員,倒也不奇怪。這次你要是能讓白曉文跌個大跟頭,說不定喬系會對白曉文失望,因而放棄這小子呢。”
武崇廉重重點頭:“老哥你放心。”
……
中午換休時間到了,白凰戰(zhàn)隊三人從靈能訓(xùn)練場中走出,都是一身汗水。
“喬姐姐,老韓,一起去公會食堂吃飯吧?”李淑儀用毛巾擦拭著汗珠。
喬蕊欣然同意。
韓旭拿出自己的手機掃了一眼,皺起了眉頭。在手機上,他看到了十幾個未接來電,還有幾條短信。
掃了一眼短信內(nèi)容,韓旭道:“你們?nèi)コ燥埌?,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?!?/p>
……
接下來的幾天,白凰小隊一直在認真訓(xùn)練。
白曉文還通過追隨者契約,將塞西莉亞拉了過來。了解了領(lǐng)地的情況,確認領(lǐng)地一切都正常之后,塞西莉亞也加入了訓(xùn)練行列,她也要熟悉四名隊友一些新增的能力,免得到時候配合出錯。
盡管白凰戰(zhàn)隊此時已經(jīng)很強了,白曉文自忖就算四人應(yīng)戰(zhàn),也足以收拾精武戰(zhàn)隊,但他絕不會托大。
獅子搏兔,亦盡全力。打贏了之后,不管怎么狂都沒問題,但勝利尚未到手之前,白曉文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膨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