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被指定為下一任宮主,那不如開啟玉床,學(xué)習(xí)血神經(jīng)。這會大大降低我們奪權(quán)的難度。”白曉文道。
顧玉憐搖頭:“師父不準(zhǔn)我學(xué),我便不學(xué)?!?/p>
“陰妃又不在此地……”
白曉文還想再說,顧玉憐揮手止住:“我不是一個聽話的徒弟,也經(jīng)常惹師父生氣。但師父不準(zhǔn)我做的事情,我是絕對不會做的。她說過,血神經(jīng)太過血腥,有違天和,習(xí)練之人要么孤苦一世,要么不得善終。所以,她才會殫精竭慮,創(chuàng)下鍛玉訣教給我。”
白曉文醒悟,劍歌位面作為古華夏位面,是講究師徒關(guān)系的,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弟子對于師父自是極其尊敬。
想想看欺師滅祖這個詞,“欺師”的罪過,竟然和“滅祖”等同,就知道古華夏的這一道德傳統(tǒng)有多大的影響力了。
當(dāng)然,絕大部分師父對于弟子也是盡心竭力,將其當(dāng)做親生子嗣對待,就比如陰妃和顧玉憐這對師徒。
“這血神經(jīng),真有那么邪門?”白曉文不太相信,這簡直是封建迷信。
顧玉憐道:“師父說的沒錯,自第一代宮主沙千海起,每一代宮主都是神功蓋世,但身邊都沒有一個親人能陪伴到最后,往往郁郁寡歡,更有甚者壯年暴斃。就連師父也是一樣?!?/p>
“你說陰妃有一件大憾事,詳情究竟如何?”白曉文詢問,“如果不方便說,就算了?!?/p>
顧玉憐語氣平淡:“其實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,原本跟你細(xì)說也無妨。不過我做弟子的,不能妄議師父的事情。我就簡略告訴你吧:師父的父母,死在了她最愛的男人手上?!?/p>
白凰小隊三人組都嚇了一跳。
李淑儀喃喃說道:“太可怕了,陰妃豈不是要恨那個男人一輩子?!?/p>
“說不定是無意之過,或者是別人栽贓陷害?!卑讜晕恼驹谀腥说慕嵌龋岢隽肆硪环N可能。
顧玉憐冷笑道:“栽贓陷害?師父親眼看到,那個男人殺死了她的母親,而她的父親也受了重傷,最終不治。這件事有數(shù)百上千個武林豪杰見證,你倒是說說怎么個栽贓陷害?”
“……”白曉文沒詞了。
他沒料到顧玉憐的反應(yīng)這么激烈??磥眍櫽駪z應(yīng)該是對陰妃的遭遇感同身受,所以對那個男人也有極深的仇恨。
“好了,此事到此為止,不要再提?!?/p>
顧玉憐很快就收斂了情緒,重新露出了淡淡的微笑,猶如無瑕白璧。她揮手道:“白公子,我的誠意你們已經(jīng)看到了,只要助我奪取血神宮大權(quán),這里的武學(xué),你們可以任選一門。當(dāng)然,不包括血神經(jīng)?!?/p>
“好?!卑讜晕暮敛华q豫地點頭。
眾人離開了武庫,又沿著地下秘道七轉(zhuǎn)八轉(zhuǎn),走了不知多長時間,前方的秘道盡頭,出現(xiàn)了一個盤旋向上的石板階梯。
顧玉憐走上階梯,輕聲說道:“各位可知這階梯出口通往哪里?”
白曉文目光一閃:“血神峰?”
顧玉憐微微點頭:“不僅僅是血神峰,而且是血神宮本部大殿,宮主御座之后!”
白曉文吸了口氣:“我的那個侍女……白蕊也在血神宮?”
顧玉憐笑道:“放心,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,不會少了她一根頭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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