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見過他一面……”
谷道一想起離騷陷害他的場景,就恨得咬牙切齒,再向臺上的蕭二匕看了一眼,心想,“一個大陸第一猛男,一個大陸第一美男子,一個風騷,一個卑鄙,這倆不會是父子關(guān)系!”
“啊欠!”
與此同時,臺上的蕭二匕和遠在千里外的離騷同時打了一個噴嚏,二人幾乎同時道:“是誰在迷戀我,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不就好了,為什么背地里思念我!”
隨后,離騷走進了一個茶館,道:“老板,有雞嗎!”
“客官,只有茶!”
“來一壺有雞的茶!”
“客官,沒有雞,只有茶!”
“來一只雞好了!”
“只有茶!”
“來一壺茶雞!”
“客官,這里是茶館,只有茶!”
“大爺知道,我故意的!”
“……你還喝不喝茶?”
“大爺吃飯!”
“這里是茶館!不喝茶滾出去!”
“來一壺天下第一猛男茶!”
“……沒有這種茶!”
“沒有還開茶館,滾出去!”
“你是來踢館子的?”
“不是,大爺是來吃飯的!”
“……”
“你來猜猜大爺?shù)男彰?!詩中云:離離原上草,一歲一騷榮,野火燒不盡,春風騷又生!”
“……”
“大爺告訴你好了,大爺正是大陸第一猛男,離騷!”
“你是離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