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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8章 系統(tǒng)歸天，人心勝知曉（第3頁）

他皺眉：“你確定？裴昭雖除，余黨未盡。朝中還有人不動(dòng)聲色地看著你，等著你出錯(cuò)。”

“那就讓他們看。”她說，“我走得正，行得穩(wěn)，不怕人盯。若有一天倒下，也不是因?yàn)闆]人幫我聽心聲，而是因?yàn)槲易龅氖虏粔蚝??！?/p>

他盯著她看了許久，終于松開手，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
她走回案前，提起筆，在紙角寫下一行小字：不必知曉，亦能相信。

寫完，她放下筆，吹熄了蠟燭。

黑暗瞬間籠罩屋子，只有窗外星光灑進(jìn)來，照在桌面上，映出紙頁的輪廓。

她坐在那里，沒有動(dòng)。

腦中再?zèng)]有響起任何提示音。

那一夜，系統(tǒng)沒有再來。

裴硯站在窗邊，看著她靜坐的身影，忽然說：“你不怕失去最后這張底牌？”

她抬頭看他，聲音很輕：“真正的底牌從來不是知道別人怎么想，而是別人愿意跟著你走。我現(xiàn)在有了這個(gè)，就夠了。”

他沒再說話，只是走近幾步，在她身旁坐下。

兩人對(duì)坐于黑暗之中，誰都沒有點(diǎn)燈。

遠(yuǎn)處傳來打更的梆子聲，三更已過。

屋檐上的風(fēng)鈴輕輕晃了一下，發(fā)出一聲脆響。

她的手指搭在桌沿，指尖碰到了那張寫著字的紙。

紙頁邊緣有些粗糙，是新裁的宣紙未壓平的毛邊。

她輕輕捏住一角，將它翻了個(gè)面，不讓那行字再露出來。

窗外，一顆流星劃過天際，轉(zhuǎn)瞬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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