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執(zhí)著地相信我不會像趙高和其他師傅一樣敷衍了事。
因此,在我十分認(rèn)真一點也不敷衍的教學(xué)中極其刻苦地堅持著,多少次他的貼身侍衛(wèi)要上來打我的時候,他又有病地把事先為我準(zhǔn)備的藥水噴到了別人臉上。
尤其,對騎術(shù)特別著迷,甚至精益求精到馬兒的鬃毛也要力求帥氣逼人
“笨蛋!”胡亥一腳把馬夫踢開,趕忙摸摸馬兒被刷子刷過的馬背,雖然并沒有什么傷痕,“誰讓你用這種東西給它洗澡的?”
馬夫磕破了頭,也架不住胡亥的貼身侍衛(wèi)按照慣例地上來拖他去死。。。。。。馬夫被拖離十多米,又拖了回來,就因為一句,“我一直是這樣照顧長公主的馬匹啊”
胡亥難得開恩,“朔姐姐帶來的這些戰(zhàn)馬,一直是你在飼養(yǎng)?”換句話說,這馬夫是朔公主家的。
“對對對,皇帝陛下。。。。。?!?/p>
馬夫一個勁兒的磕頭,然后就沒事了。。。。。。默默看向一下子沒了怒意的胡亥,欽原機械地轉(zhuǎn)過頭,狠狠戳了一下某處傷疤,“哎呦”
“你干嘛?”胡亥用種‘你白癡’的眼神看著欽原。
嚴(yán)肅,“咳,產(chǎn)生幻覺了。。。。。。讓自己清醒清醒”我沒有哪一次像現(xiàn)在一樣,希望自己真的產(chǎn)生了幻覺。。。。。。
授課告一段落,胡亥的手臂上又多了幾處淤青,當(dāng)然,我再怎么膽兒肥,也不敢動手打他,這些淤青都是他來打我時留下的,“鄙人的防守大于陛下的進(jìn)攻,貿(mào)然動手,陛下自然會吃虧,今日的授課到此為止?!?/p>
胡亥掰斷梅樹枝,插進(jìn)土里,把螞蟻洞攪得稀巴爛,“朕還以為可以趁你虛要你命呢,想不到還是討不到便宜”
“。。。。。?!睉?yīng)是聞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兒了,最近真他娘的太忙了。
胡亥回寢宮的路上,梅姬的聲音從對岸傳來,“你個老女人給本宮站??!”
梅姬叉腰攔住嬴朔去路,“老女人,你還真以為你是什么長公主?要不是陛下看你可憐,你以為你還能住在宮里?!”
嬴朔繞開梅姬繼續(xù)走,秋獵推遲,對她來說不是好消息,現(xiàn)在她誰也不想理。
“哼,陛下有多喜歡我,宮中上下誰人不知?如果你今天不道歉,本宮保證你的下場和你那些兄弟姐妹一樣!”雖說被欽原打傷的事不了了之,王家也沒敢去趙府算賬,可因胡亥愈發(fā)寵愛自己,梅姬比以前更拽了,求了胡亥十幾次才得到的鐲子今天剛戴出來炫耀一下,就被嬴朔碰掉摔碎,豈能罷休?
“。。。。。?!彼饭髂缶o衣服,指甲深深嵌進(jìn)肉里。。。。。。呵,被人捅到痛處又能怎樣?若沉不住氣,唯一的機會都會失去。
有些人,別人越是不理她,就越以為別人好欺負(fù),“你個被休了的。。。。。。呃。。。陛,陛下。。。。。?;实郾菹履?。。您弄疼人家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朔姐姐請先回去,朕自會給你個交代”胡亥抓緊梅姬,向嬴朔彎腰致歉。
朔公主微微欠身,“嬴朔告辭”。。。。。。
嬌滴滴地跺跺腳,“陛下你真討厭,都不問清楚是什么事,就這樣對人家討厭,討厭。。。。。。”梅姬像往常一樣,在胡亥懷里亂施粉拳。
“啊!陛,陛下,是她。。。是長公主先無禮。。。。。?!泵芳鄣昧鞒鲅蹨I。
異瞳分明,龍顏變色,“幾次?”
“咔”梅姬腕骨斷裂,“我問你是第幾次這樣跟姐姐說話?!”
梅姬生來就美,自小養(yǎng)的嬌氣,今年也不過十七歲,進(jìn)宮以來胡亥一向?qū)櫮纾氖苓^這樣的苦?當(dāng)被胡亥提住斷裂的手掌從地上拉起來的那一刻,才知道上次挨得那頓揍,不過是欽原略施懲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