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。。。。。。我可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,國師大人你位高權(quán)重,這樣不好吧?”面對強(qiáng)勢的星魂,浮光習(xí)慣性主動示弱。
不屑一顧地冷哼,“不好又如何?難不成除了本座,你還有其他想法?”
浮光連忙搖頭否定,“不敢,不敢。”
“不敢?!那就是有咯?”國師大人好氣呀,這個笨姑娘,除了自己之外,還有其他想法!
“沒沒沒,是沒有,是沒有!我長這么大,就喜歡過您一個人,只喜歡您一個!”行了吧,好了吧?
聽到這句話,星魂笑意盈盈地翻了浮光一個白眼,“哼,這還差不多,喝藥”
有些事情真的假的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在意的人還在我身邊。
胡亥如此,星魂。。。。。。亦如此。
上朝回來的星魂給院子里曬太陽的浮光搭上一件披風(fēng),隨后滿臉郁色地進(jìn)了練功房。
浮光側(cè)身伏在長椅里,待練功房傳來了關(guān)門聲,才緩緩睜開眼睛。
看來欽原那里進(jìn)展的很順利,如今就看她這里了吧?星魂只字不提她回來的目的,應(yīng)該是想自己至少不會算計他。
可想象哪有什么實際價值,流沙所追求的,從來都是貨真價實的利益。
這就是人性,大家蔑視,又逃脫不開的東西。
一面殘殺無辜,一面又祈求眷顧垂憐,雖不知道驚鯢與轉(zhuǎn)魂滅魂之間為何會存在這個弱點,衛(wèi)莊又是如何曉得的,但欽原敢肯定,驚鯢現(xiàn)在活得很是矯情。
而我,在等待消息的過程中,偶然發(fā)現(xiàn),桂花樹居然沒一點兒嫩芽,順手拿劍拋了土,桂花樹的根已經(jīng)被泡爛了大部分。
這是。。。算了,我真不適合做個風(fēng)雅的人。。。。。。然后又把土填好。
“應(yīng)邀而來的幾位夫人已在前院等候”前來傳話的小廝正好瞧見欽原在擦拭劍上的泥土。
“嗯”欽原應(yīng)聲出去。
小廝并未像往常一樣,傳了話就馬上離開,而是盯著欽原屋外的桂花樹,隱約想起來,夫人不在府中日子里,有幾次過來打掃,似乎看到桂花樹根周圍的泥土里有熱氣冒出,像是。。。。。。被人澆了熱水?
邀上幾個勢利眼去往右丞相府,雖然人家并沒有真的請我,可我就不信了,以趙高如今在朝中的地位,以及我們這群橫行霸道的小人嘴臉,哪家的夫人能拒絕我的拜訪
就算馮夫人有一千一萬個不情愿,一眾有權(quán)有勢的官宦妻室到了她府前,她也只能盛裝相迎。
剛剛落座,欽原就開始找茬兒,“哎,馮夫人,那位妹妹呢?她不會生病了吧?”
“怎會,她是聽說諸位夫人來了,正在準(zhǔn)備吃食,一會兒就過來”倘若只有欽原一個人,馮夫人倒能將那不懂事的小九藏起來,可偏偏還多了五六位咸陽城里出了名的巧舌婦人,她要是不讓小九過來,只怕麻煩。
女人只要想說話,一個話題也可以聊一天一夜。
不過吃飯的功夫,那些個巧舌婦人已經(jīng)和馮家?guī)孜环蛉舜虺梢黄?,趁著一家主母被那些個女人纏住脫不開身,欽原很快單獨和馮老九說上了話。
“有勞了”如欽原所料,馮老九的性子柔弱可欺又單純?nèi)珑R,只不過替她被燙傷的手上了點藥,說了幾句貼心話,就感動到不行了。
我嘆息地?fù)u搖頭,握著她的手,也擠出幾點眼淚來,“妹妹怎過得如此辛苦,馮丞相都不管么?”
說起這個,馮老九便止不住哭了起來,“大夫人治家嚴(yán)厲,老爺一向懼她,府中又有那么多姐妹,妹妹出身卑賤,哪敢說什么。。。。。?!?/p>
還是個玻璃心!
替她擦擦眼淚,這傻姑娘竟然一點也不明白馮夫人的苦心,這大老婆雖然不喜歡你,可沒真想害你啊,你家老爺真是怕老婆,你這小妾早死了,“想不到馮夫人如此善妒,不行,我非得去跟她說道說道,讓她以后不敢再欺負(fù)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