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老思想不但成為田齊的治國思想,并對諸子百家都產(chǎn)生了巨大影響,其主張,君主無為而治;其有言,人皆用之,莫見其形。
顏路的坐忘心法頗與這有相似之處。
易經(jīng)分為《經(jīng)》《傳》,《易傳》中多處體現(xiàn)了黃老道家與陰陽家思想,然則易經(jīng)難懂,秦統(tǒng)一天下之前,諸國常設(shè)有專門講解易經(jīng)的經(jīng)師。
所以,能學(xué)習(xí)運用易經(jīng)的人,何止是富貴,如果欽原推論是真的,顏路,必出身齊國公卿皇族。
通過墨家和張良的關(guān)系,子文與顏路的接觸不知不覺中一點一滴加深,對于奉行俠義的人來說,種種接近顏路張良,透露諸子百家行動的做法儼然卑鄙無恥的走狗行為。
然而,羅網(wǎng)埋伏在桑海的探子從來不止我一個,比我好的利劍多不勝數(shù),沒了我,會有更好更得力的狗腿。
所以,留我一個能夠真心對待墨家等人,又能誠意效力羅網(wǎng)的人,實在劃算
項氏一族相繼找回各地舊部,隊伍越來越大,吃住就成了一個大問題,現(xiàn)在與秦國相比,反秦力量太過薄弱,還不到揭竿而起的時候,秦國的軍隊可不是吃干飯的,為將來囤積糧草、軍隊、戰(zhàn)馬,是必須要做的事。
諸子百家自有謀生之計,儒家也說過君子不羞于言利,因此,錢財不是最大的難題,沒有像樣的兵器盔甲,固定的糧草來源,隱蔽的屯兵點,才是將來打起仗來最需要擔(dān)心的。
可就像被眼前的幾件大事遮住了眼,張良和范增、墨家都沒有提及此事。
將最后一副藥熬好盛到碗里,正好腹黑來了,“張良先生,喝藥吧。”
不知是不是子文熬的藥太苦了,張良覺得自己身上都帶著一股藥的苦味兒,“不用麻煩了,子房已經(jīng)覺得好多了?!?/p>
哼哼,我可不信,“最后一副,請張良先生不要半途而廢?!?/p>
這么一說,腹黑真乖乖喝了,果然,生病的人戰(zhàn)斗力直線下降。
這最后一次,不光苦,還辛辣麻舌,吃了幾個紅棗才把嘴里不適的味道壓下去。。。。。?!白游哪??”
接過張良的碗放下,瞧他不高興的表情,好像我故意整他似得,“之前聽先生說話有些緩慢,下顎略微浮腫,想必是牙痛,所以子文加大了細(xì)辛的分量,對先生的牙痛有好處。”
我一臉認(rèn)真地看著他,絕對不是公報私仇,瞧我多善解人意??!
子文,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么?想起來自己牙痛得睡不著,還是因為子文的紅棗太甜的緣故,“哦,子文還知道細(xì)辛可治牙痛,最近---開始讀書了?”
子文自豪地脫口而出,“那是!我。。。。。?!绷⒓捶磻?yīng)過來張良是在諷刺她,立馬弱了下去。
“噗”張良笑出聲來。
子文黑臉,“。。。。。?!卑?,能怪誰呢?讀書多的人不好騙啊
張良手掌重疊,彎腰一禮,“好了,一人一次,到此為止?!?/p>
子文撇著嘴看張良,不過。。。。。。細(xì)細(xì)想來自己有沒什么損失,“好吧,同意,只是張良先生真的要多注意身體,需要你的地方還有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