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盈跟了上去,這幾人一路直奔城里,直到他們到達了順遠商會后亮出了身份,是位日籍商人,而那四個士兵是保護他的人,看上去地位不低。
商會里負(fù)責(zé)接待的人將日籍商人請上了會客廳,顏盈跟在后面,也進了會客廳。
就在那名接待人出去倒水的空隙,顏盈走進會客廳,抬手就是一槍,打中了一個士兵之后,拿起他腰間的武士刀,對準(zhǔn)了旁邊的士兵,一刀刺進他的心臟。
“救命?!蹦俏蝗毡炯纳倘撕艉爸?,一把匕首從他的手背上刺入桌下,只剩下撕心裂肺穿破大廳的叫喊聲。
利索的在會客廳的桌面上翻滾到對面又是砰砰兩槍,撂倒了四個士兵后,顏盈收起手槍,半蹲在會客廳的長桌上,兩只手握著武士刀,交疊成十字落在日本籍商人的脖頸上,雙手的兵器收緊,日本籍商人頃刻便被割斷了脖子。
做完這一切后,顏盈面無表情的跳下會議桌,走出門外。
順遠的槍響和喊叫引來了一大批人,門口人太多出不去,顏盈快步往樓上走去,直到走到第四層,下面有人追上來了。
打開最里面的一間房間躲了進去:“有人?。?!”
還未看清里面是誰,手中的匕首就下意識的刺了下去,直到那人也快速的躲避時抓住了顏盈的手腕,而顏盈的另一只手里的槍對準(zhǔn)他的腦袋,雙方看清了彼此后停滯了所有動作:“沈君山?”
“寧肅?”
雙方都放下武器,松開彼此,顏盈看了一眼四周,是個公寓類型的房間,門口進去是客廳,旁邊的房間是臥室,還有個衛(wèi)生間: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沈君山剛剛聽到了槍聲,正穿上衣服打算出去查看情況呢:“順遠商會的會長是我大哥,你又怎么在這兒?剛剛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房門被敲響:“沈二少爺,商會混入了刺客,刺殺了一名日籍商人和四名護衛(wèi),現(xiàn)在刺客還在商會,請您開門,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。”
沈君山的探尋目光落在顏盈身上,顏盈點了點頭:我就是那個刺客。
顏盈正準(zhǔn)備跳窗走,身后一只大手抓著她的手腕,耳邊傳來微不可察的聲音:“跟我來?!?/p>
除了商會的護衛(wèi)之外,還來了一批警察署的人,將這座商會里外圍了三層,房門外的人又問了一遍,隨后察覺到有異,直接抬腳將房門被踹開。
浴室里的水流聲停止,沈君山將簾子掀開,套上了浴袍,不耐煩的看向門外:“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客廳里,臥室里,浴室里除了簾子后面幾乎狹窄的小三角陰影區(qū)域,其他地方都是透明的,壓根藏不了人,為首的持槍人員多看了一眼簾子下面沒有腳,回頭朝著屬下道:“走,去其他房間挨個搜。”
“二少爺,打擾了?!币蝗喝送顺隽朔块g,在旁邊搜查著。
沈君山關(guān)上了房門,浴室里像是壁虎一樣掛在墻上的顏盈跳了下來,走出衛(wèi)生間。
沈君山倒了一杯水給她:“來往商會的都是各界名流,這群權(quán)貴最惜命了,他們找不到刺客是不會罷休的,你就在這間房間別出去,我掩護你。”
房門敲響,是沈君山的大哥,順遠商會的會長沈聽白:“君山,會所出事了,你沒事吧?”
沈君山給了顏盈一個安撫的眼神,打開門走了出去,和大哥沈聽白去樓下查看死者情況。
房間里,顏盈透過窗戶看到下面不止有會所的護衛(wèi)隊,警察署的人,還來了一批日本士兵。
沈君山離開后,又有兩撥人搜查順遠會所的所有角落,顏盈用了隱形咒躲過了搜查。
外面的大廳里,沈君山擔(dān)心房間里的寧肅,直到兩撥人沒查到刺客才放下心來,順遠商會發(fā)生了這次刺客刺殺事件,會長沈聽白忙著應(yīng)付日本人的怒火,和各界名流對于順遠商會的質(zhì)疑,直到晚上,沈君山才回來。
客廳里,顏盈將那枚沾血的大洋放在客廳的桌子上,將白天的事情經(jīng)過告訴了沈君山:“我今天是賞金獵人,收了錢辦事,只是給順遠商會,給你添麻煩了,抱歉。”
“這件事,我大哥會處理好的?!鄙蚓教а劭聪?qū)幟C,這個人看著什么都不放在心上,可其實最心軟不過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沈君山學(xué)著顏盈的樣子給她豎起了大拇指,你做的對,顏盈失笑著把自已的拳頭碰了上去:“彼此彼此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