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12月5日:確認死亡34人。孫志明指使鄭向東修改名單。。?!?/p>
「12月7日:發(fā)現(xiàn)稀土走私賬本,涉及省里大人物。。?!?/p>
「12月8日:組長決定明日向中央?yún)R報。。?!?/p>
最后一頁被血跡浸透,只有半句話依稀可辨:「他們來了,是林辦的小張帶——」
路遠瞳孔驟縮。岳父林國棟當年的秘書?
這里有東西!
李毅從下層取出一個生銹的錄音機。
柳晴接過,發(fā)現(xiàn)磁帶已經(jīng)粘連。她毫不猶豫地摘下珍珠發(fā)卡,用尖端小心分離磁帶。
需要潤滑劑。。。
她突然想到什么,從包里取出口紅,輕輕涂抹在磁帶上。
錄音機發(fā)出沙沙聲,接著是一個男人虛弱的聲音,
。。。我是孫志明。。。林國棟的秘書張濤偷換了調(diào)查組車輛剎車片。。。他們怕稀土走私案牽扯到林家。。。告訴曉嵐。。。我對不起。。。
柳晴的手猛地顫抖。曉嵐是她母親的名字。
還有這個。
李毅舉起一張霉變的收據(jù),
姜衛(wèi)國當年簽名的分紅單!
路遠接過,在紫外線燈下發(fā)現(xiàn)簽名旁有個茶漬指紋。
更驚人的是,賬本夾層里掉出半張照片——年輕的林國棟與一個商人舉杯合影。
等等。。。
柳晴突然跪倒在地,從保險柜暗格中摸出一本皮面日記,
這是。。。父親的工作日記!
日記最后一頁寫著,
「曉嵐懷孕了,我必須舉報真相,給孩子留個清白的世界。。。」
路遠和柳晴同時抬頭,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——柳晴很可能是孫志明的遺腹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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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上午10:30,檔案室門外】
三人剛走出檔案室,路遠看向柳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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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母親知道孫志明的事嗎?
柳晴搖頭,右手不自覺地撫上護腕,
她只說。。。父親是為正義而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