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河井啊。。。。。?!?/p>
毛玉玉緩緩站起了身,臉色毫無波瀾地望著河井毅太郎,將手中長刀撐入身前的地磚中,扶著它說道:
“我現(xiàn)在非常懷疑,你們「詭搜廳」的安保工作,是否真的準確無誤地落實到位了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一位身穿調(diào)查員制服,臉戴白色般若面具的女覺醒者,居然能在你們「詭搜廳」的層層保衛(wèi)之下,溜進這危機四伏的「險地」之中。。。。。。”
毛玉玉眉頭微微緊蹙,聲音驟然流露出幾分怒色:
“她,甚至還搶走了「詭器」?。?!”
“那可是來自于龍國的「除祟寶刀:厭勝」!?。 ?/p>
此話一出,詭搜廳在場的調(diào)查員臉色為之一震。
河井毅太郎瞳孔顫抖了半分,但不過片刻后便又強行鎮(zhèn)定了下來,他微微轉(zhuǎn)過了身去,看著身后那頭戴安??偠矫弊拥恼{(diào)查員。
令人膽寒的視線傳到了此人的眼中,這名叫「森山健」的調(diào)查員,身軀為之一震。
下一秒,他便立即敬了個禮,大聲說道:
“報告長官?。?!”
“駐守「險地:古屋市博物館」期間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任何可疑人員進入「險地」之中?。?!”
話音剛落,森山健緊張不安地眨了眨眼。
而此話一出,站在羅宴身旁的關(guān)鴻青,眼神之中立即閃過了一絲怒色,擰著眉頭歪著腦袋問道:
“沒遇到人。。。。。。?”
“你們這幫飯桶,到底是干什么吃的?!?。 ?/p>
他一把拉開了自己那黑色作戰(zhàn)服的高領(lǐng),露出了滲滿早已干涸的鮮血的脖子,頓時暴怒道:
“那女人可是一刀砍在了我的頸動脈上!一刀砍在了我的膝關(guān)節(jié)上!??!”
“若是不是老子的天賦是「自愈」。。。。。。換作是重傷的稻田守先生、羅宴調(diào)查員、又或者是毛毛姐特員的話,他們?nèi)缇退懒耍。。 ?/p>
“你現(xiàn)在卻跟我說,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員進入了「險地」之中。。。。。。?!”
關(guān)鴻青的聲音十分低沉,眼中布滿血絲。
此刻的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猛虎,發(fā)出了令人震顫的低吼聲,讓剛剛還敢直視他的森山健立即移過了視線。
森山健腳步默默往后退去,懼意十分明顯。
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,唯唯諾諾地說道:
“可。。。。。。沒看見就是真的沒看見?。 ?/p>
“我們沒必要瞞著你們。。。。。?!?/p>
森山健望著三人那死一般的目光,微微低下了頭顱,對著身旁的河井毅太郎,用東瀛語小聲嘟囔了兩聲:
“河井部長!在下所言千真萬確?。 ?/p>
“我們「保衛(wèi)科」的調(diào)查員兄弟姐妹們,誰都沒見到那面具女子,可她偏偏就被那些龍國人看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