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咕。。。。。?!?/p>
化作白鴿的羅宴,此時正靜靜地站在一棵大樹的枝頭,那滲著鮮血的眼睛,則在死死地凝視著其中一扇傳出些許聲響的窗戶。
“老婆,我已經(jīng)很累了。”
“下次再替你解決行不行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?”
羅宴眉頭微蹙,隨即便煽動著翅膀飛了起來,朝著那窗戶邊檐落去,再一次聚精會神地竊聽著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行!”
“天天都是下次下次,你這個混蛋玩意,還覺醒者呢。。。。。。覺醒者哪有你體力這么差的?!”
“今晚要是不解決這件事,你以后別進屋睡了!”
“我、我答應(yīng)你還不行么。”
“嗚嗚嗚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快點!麻利的!磨磨唧唧的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。。。。。?!?/p>
羅宴沉默了,化為白鴿的他就這么靜靜地矗立在窗邊,猶如一個潔白色的石英所筑造的雕塑一樣,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他已經(jīng)沒招了。
“嘩嘩嘩——————!”
羅宴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煽動著翅膀從這傳出陣陣靡靡之音的窗戶邊飛走了,心中正暗暗思索道:
“忘了,吳培成是有家室的?!?/p>
“只是帶著家室來這調(diào)查員公寓里住,始終是有一點尷尬的啊。。。。。。話說嫂子喊的聲音也太大了吧?”
“這。。。。。。算了?!?/p>
“受「噩夢編譯」控制的目標(biāo),現(xiàn)實中也會表現(xiàn)得跟做了噩夢一樣,臉色發(fā)白打冷顫是能看得出的?!?/p>
“若吳培成天天和他老婆睡在一起的話,那這種怪異的表現(xiàn)一定會被發(fā)現(xiàn),他老婆也一定會顧慮他睡不飽而不敢對他動手動腳的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總之,吳培成或許不是那個被竊取信息的調(diào)查員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那這樣一來,還有誰呢?”
羅宴睜開了雙眼,視線回到了窗戶前,幾個猜測猛地浮現(xiàn)在了他的腦海之中:
“或許。。。。。。首席能竊取情報的人,不止有吳培成一人呢?”
“可這樣一來的話,他該從哪里弄到調(diào)查員的血肉樣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