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白鳥!”宇髄天元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懇求,“我想……先行前往京極屋一趟!我必須……想想辦法!我不能就這樣放棄尋找我的妻子們!哪怕只有一絲希望……我也要試試!抱歉……”
白鳥巖看著宇髄天元那充滿痛苦和執(zhí)著的眼神,眼眸中閃過一絲理解。他輕輕搖頭,嘴角甚至勾起一絲極淡的笑意:“音柱,此乃人之常情,不必道歉。”他頓了頓,語氣帶著強大的自信,“天元先生便先行處理此事吧。說不定……在你找到夫人之前,我已經(jīng)將上弦之陸斬殺了。”
宇髄天元聞言,微微一怔,隨即豪邁地大笑起來,驅(qū)散了臉上的陰霾:“哈哈哈!說得對!我怎么忘了!你可是像悲鳴嶼先生那樣的……真正的怪物啊!”他用力拍了拍白鳥巖的肩膀,眼中重新燃起斗志。
“好!就這么定了!”宇髄天元直起身,“大家分頭行動!務(wù)必小心!今夜……徹底清掃吉原!”
“是!”
眾人齊聲應(yīng)道,隨即身影閃動,如同離弦之箭,四散消失在屋頂之上,只留下寂靜的夕陽余暉,預(yù)示著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。
……
夜幕降臨,時任屋的喧囂漸起。伊之助和善逸避開人群,潛入一間偏僻的雜物間。伊之助早已脫掉了那身別扭的女裝,重新戴上了野豬頭套,碧綠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。他趴在地上,鼻子用力地嗅著,如同追蹤獵物的猛獸。
“這邊!”伊之助低吼一聲,猛地沖到房間角落一處看似普通的地板前。他毫不猶豫,凝聚力量,一拳狠狠砸下!
“轟——?。?!”
木屑紛飛!地板被砸出一個大洞!一股陰冷、潮濕、帶著濃烈霉味和……一絲若有若無的鬼氣的風,從洞口涌出!
“找到了!”伊之助興奮地低吼,毫不猶豫地一頭扎了進去!
“噗通!”
“嗷——?。?!”
下一秒,伊之助的野豬頭套卡在了洞口邊緣,身體卻懸在半空,進不去也出不來!
“喂!豬頭!你搞什么?!”善逸嚇得差點跳起來。
伊之助掙扎著退了出來,揉著被卡疼的脖子,甕聲甕氣地說:“哼!洞口太小!難不倒本大爺!”他活動了一下筋骨,發(fā)出“咔吧咔吧”的脆響,“我的身體柔韌程度,豈是常人能比?全身脫臼只是小兒科!只要頭能進去,身體就能進去!”
善逸看著那黑黢黢、散發(fā)著不祥氣息的洞口,臉都白了:“等等!豬頭!那我怎么辦?!我進不去啊!別留我一個人在這里!這里好可怕!到處都是鬼的味道!”
“麻煩!”伊之助不耐煩地揮揮手,“你去找炭八郎吧!我一個人去就夠了!區(qū)區(qū)小鬼,本大爺手到擒來!”說完,他不再理會善逸的哭喊,身體如同沒有骨頭般詭異扭曲,再次鉆入洞口,這一次,他輕松地滑了進去,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“豬頭——?。?!”善逸對著洞口絕望地喊了一聲,回應(yīng)他的只有空洞的回音和更加濃郁的鬼氣。他嚇得渾身發(fā)抖,環(huán)顧著陰森的雜物間,感覺每一道陰影里都藏著惡鬼。他再也待不下去,連滾爬爬地沖出雜物間,朝著炭治郎所在的荻本屋方向,沒命地狂奔而去!
……
與此同時,京極屋深處一間隱秘的儲藏室內(nèi)。宇髄天元高大的身影如同鐵塔般矗立,他面前,京極屋老板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,臉上滿是鼻涕眼淚,渾身抖得像篩糠。
宇髄天元眼神一厲,苦無的尖端抵在了老板的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