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是這樣的。。。。”
溪琉璃將自己被追殺,慕長歌出手相救,又一劍蕩平魔門駐地的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。
說到一劍滅門時,溪瑞成手中的茶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。
“煉血堂、沒了??”
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慕長歌,后者正悠閑地品著茶,淡漠的態(tài)度就好像隨手拍死了一只蚊子。
“嗯?!?/p>
她點著頭,“就一劍,毫無夸張成分?!?/p>
溪瑞成倒吸一口涼氣,突然站起身,對著慕長歌深深一拜。
“前輩大恩,我天墉城沒齒難忘!”
“城主不必多禮?!?/p>
他放下茶杯,“我本就為滅魔而來,救下令愛只是順手為之,再就是初來此地,人生地不熟,順便找個下榻之地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溪瑞成眉頭微皺,有些不妙啊。
他從其中聽出了另外的含義,此人來自其他大域,能夠穿過域門,必然是那種隱世的高人或是一方天驕。
如此,想將他留在天墉城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至于。。。那聲岳父大人,不過是對方跟自己女兒開了個小玩笑罷了。
唉!
天大的機緣送上門,把握不住啊。
等等?
誰說把握不???
自己女兒可以上手段啊!
他連忙沖著溪琉璃打了個眼色,豈料,溪琉璃不曾注意到他的眼神,不過。。。。
小丫頭已然化身被點爆的火藥桶。
“喂!你什么意思?”
她雙手叉腰,“撩完本小姐,你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是吧?”
“那仙子何意?”
慕長歌笑瞇瞇地問。
她嬌哼一聲,“本小姐既已答應(yīng)你,幫我報了仇,我就應(yīng)了咱們的親事,便不會出爾反爾!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