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已經(jīng)猜到了結(jié)果,但曾誠還是難壓內(nèi)心的激奮。
而對于曾誠的直接了當,項陽峰卻生出一種,對牛彈琴的無力感,沒有臺階也就只好自己硬下,“此部劍典,冠以昆侖之名,不是因為它的威力,比另外兩門鎮(zhèn)宗劍典強,而是因為它的包容性!”
“九霄雷靈劍典,與焚空劍典,還須相應(yīng)的天賦,才能將劍典的威力,發(fā)揮到最大,但昆侖擔(dān)山劍典,卻沒有這個門檻!”
“只要能觸及道法的圓融之境,大部修士都可以轉(zhuǎn)修此劍典!”
“哦~!”
曾誠原本還有些激動的內(nèi)心,逐漸冷卻,大眾化的東西,雖然不能說一定就不好,但人手一份,還有什么逼格可言?
“難怪會以宗名來命名,受眾這么廣,影響力肯定不一樣!”
曾誠這略顯失望的態(tài)度,別說老道士看明白了,就連秦書蔚與項天歌,也感同身受,她們其實也是這樣想的。
“你們呀,就這悟性,還敢以宗門天驕自居!”老道士對三人的表現(xiàn),很是不屑,“就不能動動腦筋,想想它這個特性存在的價值?”
老道士這副表情,連曾誠都看出了他是認真的,并不像是在瞎說,但一時有點轉(zhuǎn)不過彎來,最終于還是秦書蔚,有些不確定的問道:“老祖,你是說,這部劍典,能夠兼容多門大道法則?”
“哼~哼~!”
老道士沒有言語,但這副神情無疑表明,秦書蔚的猜測是對的。
“這有什么用?。俊表椞旄璨灰詾橐?,在他心目中還是焚空劍典最帥,“連道法真意都這么難以參悟,就更別說更高的法則之力了,誰會那么缺心眼,閑得無聊參悟多道法則?”
“你小子能這樣想,我反而很欣慰!”
老道士像是突然襲擊一般的夸贊,卻讓項天歌感覺怪怪的,有點不太確定,這老頭子是不是在罵人啊?
“老祖,參悟出多道法則,會有很大的區(qū)別嗎?”
對于秦書蔚的疑惑,項陽峰也給出的解釋是,“到了法則這個境界,已經(jīng)沒有明顯的生克之說,但若兩者修為相當,被克制的一方,還是有些吃虧的!”
“對于大部分修士來說,能參悟一門大道法則,已屬不易,同修幾大法則,是禍非福!”
“但你小子,卻是個例外!”老道士神情變得有些嚴肅,對著曾誠說道:“在筑基期,就能成就五階劍意,同時還能領(lǐng)悟四階空間真意,如果再算上你的五行天賦!”
“或許,有一天,還真能讓你把這門劍典,練到極境!”
老道士的話,讓曾誠來了點興趣,“前輩,這部《昆侖擔(dān)山劍典》,到底有什么不同?”
“一劍,馭萬法~!”
老道士一句話,把場面整尷尬了,曾誠都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,還是對方說錯了,前世看小說,劍修最牛逼的高光時刻,不應(yīng)該是“一劍,破萬法嗎?”
“好啦~!”見曾誠還想繼續(xù)發(fā)問,老道士卻已經(jīng)不想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,“你們仨現(xiàn)在,也就這小子,算是達到修煉劍典的要求!”
“至于你們倆,還得多多努力啊!”
老道士這話,雖然有點傷人心,但秦書蔚和項天歌,卻是無比高興,特別是項天歌,從小就垂涎焚空劍典,為此還被道君祖師,小小懲戒過一次,現(xiàn)在終于從老道士口中,看到了一點希望!
“既然是鎮(zhèn)宗劍典,怕是一個天價吧!”
曾誠對這部《昆侖擔(dān)山劍典》,倒是來了一些興趣,但對自己的腰包,卻沒有什么信心!
以老道士的尿性,換一門無間靈體,不僅抵扣了自己所有的功勞,還清零了自己一萬多的積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