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項天歌的這張空頭支票,曾誠早就聽過一遍,那會放在心上,該要的好處,還是得自己動手。
“看來師兄在宗門當(dāng)中,也是威名赫赫??!”曾誠慢慢引起話頭。
兩壇酒不值幾個靈石,但也得交換一些有用的信息吧,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入了宗,對宗門卻是一無所知,提前探探道,總好過兩眼一抹黑。
畢竟,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!
“不是我吹啊~!”項天歌正式開啟酒后的聊一模式,“筑基靈榜,師兄我也是榜上有名的!”
“等我修為到了筑基后期,不說靈榜前三,前十絕對有你師兄我的名字!”
曾誠聽得一樂,這么大的口氣,卻是只爭了一個前十,“師兄這是謙虛之言吧?”
“咳~!”項天歌干咳一聲,掩飾薛微的尷尬,“昆侖劍宗做為天下百宗之首,里面的變態(tài)還是很多的!”
仿佛也感覺到自己底氣不足,讓剛才吹的牛逼,有些不保值了,項天歌又一昂脖子,說道:“再說我妹妹,那可是靈榜排名第一的秦書蔚,誰敢欺負(fù)到我們頭上?”
這話聽得曾誠嘴角發(fā)憷,實在難以想象,一個女人為項天歌撐腰的場面,“秦書蔚?”
“對,她是我姑家的女兒,對我這個哥哥,那是言聽計從!”
項天歌說這句話的時候,眼都沒眨一下,可曾誠卻本能的,從中感覺到了一股潮氣,明顯水分很足。
曾誠自然不會揭穿,目的是打聽消息,現(xiàn)在正是打開話頭的好時機(jī),曾誠那會放過,想到那問到那,化身異界十萬個為什么,把握好尺度,也并不招人煩。
有了很多聊天的話題,就不會出現(xiàn)尬場的情況,兩人的酒也是喝得越加暢快,直到月懸中天之時,項天歌這才想起來此的目的。
“師弟,魔域已經(jīng)就要成形了,老頭子讓我過來叮囑你,莫要錯過這個機(jī)會!”
看著曾誠露出不解的神色,項天歌解釋道:“這是宗門頒布的任務(wù),為此宗門的那些老頭子,這次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的,拿出了大量的資源,好多都是平常難以兌換到的!”
“別看咱們昆侖號稱仙宗,其實弟子們修行所需的資源,都得靠自己一點一點的積累,宗門可養(yǎng)不起閑人!”
大概意思,曾誠是明白的,只是有一點,曾誠卻是想不明白,“既然要花這么大的代價,宗門是有什么算計嗎?”
這就是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的好處,要擱平時,曾誠哪好問得這么直接。
“別說你奇怪,我也很奇怪!”項天歌不以為意,反而生出探討之心,“可不僅僅是我們昆侖劍宗,在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,其它門派也同樣如此!”
“而且,每當(dāng)有這種魔域生成之時,宗門都會組織弟子進(jìn)去圍剿,每次也會因此損失大量弟子!”
“可那魔域,并不會一直存在,過個十來年就會消失,我們只需要把這個魔域圍起來,擊殺那些闖出來的魔物就好了,根本沒有必要進(jìn)入魔域冒險嘛!”
“哦,魔域既然會消失,那圍獵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,屬性減半的魔物擊殺起來,肯定比全屬性狀態(tài)容易太多!”曾誠也是斬殺無數(shù)魔物的老手,還是有點發(fā)言權(quán)的,“那你問過前輩是為什么了嗎?”
“怎么沒問?”
“前輩怎么說的?”
“老頭子,用拳頭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