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為,我這里是筑基修士的住所,但卻沒有筑基修士存在?”曾誠神情淡然的問道。
“我并不想觸碰你的傷口!”女人望著曾誠,雖然沒看出什么情緒,還是直言答道:“但,的確是這個原因!”
曾誠無不可的點了點頭,端起酒懷微一示意,便一口悶下。
曾誠雖然對黃崗的隕落,沒多少觸動,但卻不能表現(xiàn)出來,畢竟無論是誰,都不愿意和一個,人性淡漠的人相處。
“對了,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?怎么我沒有感知到陣法提醒?”曾誠一掃剛才的沉悶,給女人一種刻意轉(zhuǎn)開話題的模樣。
“這個,我卻不能告訴你!”女人對曾誠情緒管控的能力,很是滿意,但還是拒絕回答,輕笑道:“這可是我吃飯的手藝!”
曾誠聞言,知道這應(yīng)該是,屬于對方不能透露的秘密,或者就跟盜門的“盜”字相關(guān)。
像這種隱秘,還是不打聽為妙。
不知道,才會更安全。
誰知道這個盜門,是個什么樣的組織?
但肯定不會像女人說的一般,那么守規(guī)矩、講道義。
“不過,我卻是更好奇,你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我的?”
女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秘密,卻打聽起,曾誠是如何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偷摸進來的。
曾誠微微一笑,本想學著對方,也故作神秘一番,把這個話題推諉過去。
既然你裝神秘,那我也同樣神秘好了。
但轉(zhuǎn)念間,卻是開口答道:“這是我?guī)煾福郧安贾玫囊稽c小手段。”
“唉,還是我大意了,小瞧了筑基前輩的手段,要不是因為遇見的是道友你,估計這次,我是難以全身而退了!”
女人同樣沒有追問具體方法,卻是端起酒杯,再次感謝道。
幾杯下肚,兩人都微有酒意,竟然還都找到那么一點,和老友對酌的感覺,話題不僅多了起來,聊得也越發(fā)投機。
“那,唉~!”
酒一喝多,語言就有點放飛。
男人有兩大愛好,一是拉良家婦女下水,二是勸風塵女子從良。
曾誠本能的就想勸說一些,關(guān)于卿本佳人奈何做賊的話,還好生生止住,另起話頭問道,“你好像是受傷了吧?”
在之前的神識感知中,就發(fā)現(xiàn)女人氣息不暢,應(yīng)該是有傷在身。
“嗯,當時出了一點意外,被陣法所傷!”
女人對自己的傷情,沒做掩飾,卻是望向曾誠開口道:“所以,我可能還得在道友這里,躲上幾天,不知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