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前輩不用客氣,現(xiàn)在天下魔亂四起,你還是得早做打算才對!”
見項天歌,一掃剛才的懶散,眼睛卻瞄上了劉崇羽手中之物,曾誠微一注目,卻是了然。
剛才趁曾誠與項天歌聊天之際,劉崇羽已經(jīng)叫來族人打掃好了戰(zhàn)場,將三人斬殺的魔物,都裝在了手中的兩張納物符當中。
對于項天歌這么露骨的眼神,劉崇羽卻是心中一陣苦笑,嘴上卻是不慢。
“山野小村,沒什么拿得出手的酬勞來感謝二位!”一抬手中納物符,劉崇羽繼續(xù)道:“這是剛才我們?nèi)藬貧⒌哪?,兩位各自斬殺的我已分別拾取,我那部分,我也平分在兩道納物符當中,還望二位不要推辭!”
“劉前輩太過客氣!”嘴上說著,項天歌手上也不慢,很熟練的接過納物符。
曾誠見此,自然是從善如流,都有項天歌這名先鋒鋪路了,自己還假裝客套個什么勁!
有楚天歌這個自來熟的人,與劉崇羽應酬著,曾誠卻是落得清靜,正琢磨著,怎么開口離開時,卻聞一陣略帶蒼老的聲音,自天際傳來,響徹耳邊。
“臭小子,在墨跡什么?還不趕緊傳訊宗門,魔域正在附近生成!”
聽到這一傳音,項天歌頓時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,“周安兄弟,咱們后會有期??!”
“那個,劉前輩,唉,趕緊搬家吧!”
說完這些,項天歌再不停留,駕起遁光,卻是選擇了充南郡方向飛去。
這里已經(jīng)離平安郡比較遠,卻是更加靠近充南郡了。
“沒想到,連昆侖仙宗的前輩,也駕臨定州,看樣子此地真的要亂起來了!”
聽著劉崇羽的喃喃自語,曾誠判斷不出對方是在裝逼,還是想給自己透露點信息,不太好捧這個哏。
“周小友,年紀輕輕卻有如此強橫戰(zhàn)力,想來也是師出名門吧?”劉崇羽見曾誠竟然毫無探知的心思,卻是主動打聽起曾誠的來歷。
“家?guī)熒缘?,想來應是沒有留下什么名號的!”曾誠笑著似是而非的答道。
劉崇羽對此話題,也是不置可否,“周小友,為鄙莊勞神費力,不如小歇片刻,等靈力恢復再走!”
“多謝前輩美意,不過我已無礙,卻是不好再多打擾!”曾誠沒什么聊下去的心思,再次開口說道:“想來前輩,還有諸事需要安排,晚輩就先行告辭了!”
說完,沖對方抱拳一禮后,不等對方開口,也是迅速遠去。
看著遠去的曾誠,劉崇羽卻是幽幽一嘆。
“父親,您這是?”
見曾誠兩人都先后離去,一個與劉崇羽長相相似的中年男人,走上前來,滿臉不解的看著對方。
“這年輕人不簡單啊!”劉崇羽感嘆了一句。
“父親,我觀此人,應該遠遜于那位項天歌吧!”
“不一樣!”劉崇羽看了兒子一眼,緩緩解釋道:“這個周安,不同于項天歌出身名門,一路享受著頂級資源,順風成長,他應是一塊未經(jīng)雕琢的璞玉,煉氣六層,卻有不輸筑基中后期的越級戰(zhàn)力,一旦成長起來,未見得會弱于誰!”
“本想借機讓他見見宛兒,沒想到這小子心性,如此老練,還沒等我找到機會開口,竟然也溜了!”
中年男子,瞬間無語了!
老爹,你禮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