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~!”
聽女人這么一說,還真是讓曾誠吃驚不小,這靈種可同樣是一階一品,之間的差別實在太大!
而三階靈植,完全可以對等三階結(jié)丹期修士了,平常的筑基期修士,可是難以受用三階靈植的。
反正,就曾誠在原身記憶中,就從來沒有見黃崗,拿出過三階靈植。
“這的確是,我從靈田管理司偷出來的。”女人對曾誠滿是驚訝的表情,很是滿意,卻并不介意自己的偷竊行為。
要說曾誠完全不心動,當然是假的,三階靈種,對于像曾誠這樣的入門靈植師來說,可是難得的寶物。
可看著女人這般毫不避諱的神情,曾誠卻是開始遲疑了,最終還是將靈種推回女人面前,拒絕道:“道友冒奇險獲取之物,在下可不敢貪此便宜?!?/p>
“你是怕衙門的人,發(fā)現(xiàn)這幾顆靈種受到牽連吧!”
曾誠見女人說得直接,倒也沒有否認,只是自顧自的端起面前酒杯,喝起酒來。
見曾誠不言,女人擺擺手道:“道友可以放心收下,我們盜門做事,向來注重首尾關(guān)節(jié),出不了岔!”
“盜門?”
曾誠疑惑出聲,原來這女人是真有組織的。
不過想想也是,敢向大秦帝國衙門出手,還真不可能是一般人。
“道友還是別問了!”女人應(yīng)該是餓了,毫不見外的拿起一塊獸肉,一邊吃著一邊說道:“不過但請放心,我盜門中人最守規(guī)矩,也最重義氣,這三顆靈種道友放心收下就是。”
女人再次將靈種推到曾誠面前。
曾誠望了一眼靈種,卻對女人好奇起來,從剛才進門時的溫婉之態(tài),到現(xiàn)在的江湖女俠,氣質(zhì)轉(zhuǎn)變起來,竟然毫不違和,也真是人才。
曾誠沒去動面前的靈種,也沒再打聽女人的來歷,以及盜門的信息,而是再次拿起酒壺,給女人斟滿酒。
“別的我不關(guān)心,我只想知道,你為什么會來到我家里躲避?你又是怎么避開陣法預警的?”曾誠其實最關(guān)心的是這個問題,“能說說嗎?”
“說說到也不是不可以!”女人輕輕一笑,繼續(xù)道:“但我這個人,不喜歡欠別人的情,否則處起來會讓我有些別扭?!?/p>
女人說完,輕抬下巴,示意曾誠收起靈種。
曾誠見女人不再言語,等著自己的態(tài)度,也是有些無奈,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這靈種雖然珍貴,但前提是能夠成活才有價值,就以目前自己的靈植師水平,估計是沒辦法讓靈種成活的。
于是,便就收了下來。
想來,這女人不可能只偷盜出三顆靈種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