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道友有什么發(fā)現,可以傳訊給我!”
想來對曾誠這主動配合的態(tài)度,很是滿意,兩人對曾誠沒有過多問詢,走時還給了曾誠一道傳訊符。
關上大門,曾誠往回走時,又刻意靠近廚房,再次感知到女人的身影,見對方也是一副,虛驚一場的模樣。
曾誠沒有和對方挑明的心思。
只當做對方沒有出現過,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,任由她自行來去,這算是曾誠最大的善意了。
這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風格,正是源自于曾誠以往的行事習慣。
當然,曾誠雖然有些同情那個,被嚇得像鵪鶉一樣的女人,所以沒有生出害人的心思。
但卻不得不有防人的念頭。
回到修煉室,再次把劍型法器放在墻角,這個雷還是得埋下,這樣才能多一個防范手段。
不敢入定修煉,這靈力恢復起來實在太慢,再加上,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,心緒還是有些散亂和不安。
嘗試安撫內心,但卻無果之后,曾誠干脆拿出打包回來的酒菜,獨自喝了起來。
酒水滑過喉舌,一團熱氣從胃中升騰。
“呼~!好酒!”
借著這口酒勁,曾誠渾身卻是放松不少。
既然這麻煩是自己留下的,如果還一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樣子,實在不是曾誠的性格。
正要再次斟滿酒杯時,手上卻是突然一頓。
在曾誠神識的感知中,女人不知何時,已經從廚房中走了出來。
站在門外,一副想進又退的模樣。
曾誠自然不會出聲邀請,只是靜靜的關注著女人的舉動。
“吱~!”
最終,女人還是推開了正門,望眼間,正好對視上,獨自坐在修煉室中的男人,這個男人臉上毫無意外之色,神情平靜的盯著自己。
“呵呵,星夜獨酌,道友卻是好興致!”女人稍一愣神,卻是談笑間邁步走進了屋,“不知道友,是否歡迎我的冒昧打擾?”
“不請自來,的確顯得冒昧!”曾誠舉起酒杯,微微示意,道:“不過如果是像道友這般的佳人,我也并不會太過介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