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出這個主意,一方面,曾誠確實對隋潔沒有多少恨意,反而憐惜起她,或許會因為今天的事而受到遷怒,讓生活陷入窘境!
另一方面,主要是受到了,秦書蔚高超手段的啟發(fā),曾誠才有了這么一個主意。
一次性的重罰,哪有終生遭罪來得有力道!
挖老子的墻角是吧,老子讓你挖個祖宗回去!
這一點,曾誠還是有些底氣的,只要自己一直剛健,再加上“昆侖”這塊金字招牌,拿捏一個,可能連族譜都沒上的末支皇族,問題不大!
曾誠這一操作,可以說是驚呆了無數(shù)人,只有秦書蔚在錯愕之余,嘴角也同時泛起一絲笑容,知道曾誠這招有多狠!
反而是秦玨一副還有嗎的表情,以為這只是曾誠為了獅子大開口,而做的鋪墊。
曾誠沒有再理會秦玨,而是從地上那堆靈石中數(shù)出三百之數(shù)收了起來,然后將剩余的東西通通裝進幾張納物符。
“這些就算是他給你的聘禮吧!”曾誠將納物符遞給隋潔,看著她那雙發(fā)紅的眼眶,輕聲說道:“咱們從小一起長到大,即便分開了,也不要留下仇恨!”
見隋潔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,任由其滑過臉頰,曾誠卻并不想再聽她說點什么,轉(zhuǎn)身一瞪秦玨,喝道:“還不走?”
秦玨如蒙大赦,只顧得沖秦書蔚行了一禮,便急慌慌的拉著隋潔快步離去,本來是帶著馬子出來裝逼的,結(jié)果這瑪逼裝的,裝出去幾千靈石,還裝回來一個祖宗。
臨行沖秦書蔚的一禮,原本是想維持世家風度,沒想到卻被對方一個眼神給警告了,雖然沒有一個字,意思卻表達得明明白白——我盯著你呢!
“喂,那真是你老婆?”
項天歌看著遠去的一行人,實在忍不住了,跑到曾誠身邊問道。
“是前道侶!”
“真就讓她們這樣走了?”項天歌聲音突然壓低,仿佛要防止秦書蔚聽到一般,“你是不是準備晚上,偷偷再去宰了那對狗男女?”
曾誠聽得瞬間無語,這貨的八卦之心沸騰了,得想法給他降降溫,不然會被問個沒完沒了,“分了還是親人嘛,你會對你的親人下殺手?”
“靠,果然變態(tài),前夫變成娘家人,潛伏這么深?”項天歌這聲怪叫,噎得曾誠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。
“呵呵呵~!”
一旁本就豎著耳朵偷聽的秦書蔚,被兩人這番表演逗得直不起腰來,一掃剛才清冷貴女的人設(shè),這突然的風姿,卻是看得曾誠一愣神。
“有朋自遠方來,好酒招待!”
事情算是過去,曾誠卻是張羅著地主之誼,簡單奢華套餐,酒肉管夠。
項天歌舉雙手贊成,這本來就是他此行最大的目的,只是機緣巧合才吃了個瓜。
就連秦書蔚竟然也一反常態(tài)的,陪著兩人圍坐在火堆旁,喝酒閑聊。
當然這個“一反常態(tài)”,曾誠是不知道的,只有項天歌在獨自納悶兒!
喝酒的極高境界,就是以話佐酒,這談?wù)摰脑掝}卻是時不時的,就被項天歌引到曾誠身上,聊得還盡是一些傷口上灑鹽的點,最后曾誠只能無奈的祭出兩壇五糧小酒,才讓這貨見好就收,帶著意猶未盡的秦書蔚趕回駐地。
“這小院經(jīng)這么一改,確是順眼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