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沖向自己的鐵鼉龍是僅剩的那只小妖巔峰,王顯周頓時眼睛一亮。
黑黝黝的鐵甲在人造月亮下反射著淡淡的光,每一片鼉龍鐵甲都有煉為中品法器的潛力。
帶著金屬質(zhì)感的四爪更是鋒利無比,每次走動都會在地上留下個臉盆大小的坑,應該有煉為上品法器的潛力吧?
兩只拳頭大小的眼睛閃著幽幽的藍光,上好的珠型法器材料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煉成上品,從大小上看,有點難。
一口尖牙更是密密麻麻,王顯周看的那叫一個心癢癢,這一口牙,起碼二三十枚。
這條大鼉龍必須留下,讓玉樓煉個爽!
嘿,這么想,袁氏也不是那么壞。
袁道深:我入你姥姥,你改了名改了樣,窩在河灣漁港裝了三年練氣六層,有意思嗎?我問你有意思嗎?
一發(fā)烙鐵金火術從戰(zhàn)斗符箓箱中飛出,直接飛向大鼉龍的腦袋,大鼉龍下意識的縮了縮頭,地象犀角長刺便沖到了它眼前。
它躲,長刺追,它滾,長刺直接釘住了它的尾。
大鼉龍劇烈掙扎,一方面,因為它還沒死,掙扎時可以調(diào)動全力,另一方面,法器釘尾于地的效果其實很差很差,相比于鼉龍的巨力,地面的泥土就和豆腐似得,根本釘不住,眼看大鼉龍就要掙脫。
無視了其它鼉龍對自己的攻擊,王顯周直接用鎖仙繩捆住了被釘尾于地的鐵鼉龍,而后操縱鎖仙繩,把大鼉龍往遠離河岸的方向扔了十幾丈。
齊活!
他召回一把長戈,開始繼續(xù)與其它鼉龍纏斗。
看著與眾鼉龍戰(zhàn)作一團的王顯周,天上的紀遠第三次陷入了沉思。
我是誰,我在哪?
這不對吧?
憑什么一個修仙者可以和一群身有龍性的妖獸肉搏?
當然不對了,顯周老祖能和鼉龍肉搏,靠的是靈韻免傷的效果,他把筑基修士斗法時用來防御的靈器用在了與鼉龍的戰(zhàn)斗中。
每一次鼉龍攻擊時,防御靈器靈韻都會消耗,正因此,他才能在眾鼉龍的圍攻中勉力支撐。
每秒八百枚靈石,打的越久,消耗的越多!
但其實也不是那么虧——王顯周強,能留下鼉龍,所以不虧!
六條、五條、四條,打著打著,鼉龍們發(fā)現(xiàn)不對了,天上的那個修士攻擊力不咋地,但地上這個本該早就被我們按死的修士,為什么這么強?
還有,怎么又死了兩個?
它們想跑,但已經(jīng)太晚了,九條鼉龍的時候,王顯周要考慮是不是動用筑基符箓,要考慮怎么和玉樓、紅雀表演視死如歸賣破綻。
現(xiàn)在只剩四條了,那還不就是鍋里的菜?
輕松的再留下一條后,王顯周注意到鼉龍在大紅溪中又開始了水遁,他冷冷一笑,直接施展了張百里逍遙遁符,搶先到了水閘邊。
“玉樓,看,一張劍符都不用,只剩三條了,它們真就是一群蠢物,見我站在那里和它們打,居然不跑了,哈哈哈。”王顯周笑的很開心。
西海狩妖時,妖獸都是成群結隊的,暗中還有大妖窺伺,單個的修士再厲害也必須慢慢來。
滴水洞內(nèi)不一樣,家養(yǎng)的妖獸更不一樣,又蠢又呆,簡直是來送材料的。
“老祖,你我一人一條,爭取再留下兩條!”玉樓心中大大的石頭也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