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無咎折扇輕敲石磨:“傅思?xì)w,震位三連環(huán)?!彬镑状鬂h的流星錘砸向地面,埋在院中的三顆震天雷應(yīng)聲炸響。沖車化作木屑紛飛間,褚萬里的天蠶網(wǎng)兜住七個(gè)著火的重甲兵甩回?cái)酬嚒?/p>
慕容鐵衛(wèi)的令旗突然變陣,十二架云梯鉤住驛站飛檐。鐘靈從古槐躍下,肩頭閃電貂竄上云梯咬斷繩索:“無咎哥哥!巽位有火藥味!”段無咎少商劍指凌空疾點(diǎn),三十丈外草料堆轟然炸開,藏身其中的火弩手渾身浴火。
“離火兌金,倒轉(zhuǎn)八卦!”王語嫣撕下袖口布料浸入藥湯。馬芊蕓藥囊中竄出十只火蟾蜍,遇水毒霧升騰,竟將西南角的濃霧凝成酸雨落下。慕容鐵衛(wèi)的鎖子甲遇酸腐蝕,慘叫著抓撓潰爛的皮肉。
驛站地底忽然傳來悶響,朱丹臣判官筆插入磚縫:“鉆地鼠過五更道了!”古篤誠開山斧劈向水井,井壁坍塌露出五條地道,馬芊蕓的金翅蜈蚣順著地縫鉆入,片刻后地道傳出凄厲哀嚎。
段無咎突然抓住喬峰手腕:“喬兄,艮位三十丈!”降龍掌力應(yīng)聲轟出,氣浪掀翻偽裝成商販的慕容家死士,露出掩在草料下的三架床弩。洛十九長劍出鞘,劍氣斬?cái)噱笙視r(shí),丈許長的鐵箭已射穿驛站門柱。
“段家小兒!”霧中傳來慕容景岳的嘶吼,“四通商道的糧車已入我彀中,看你大理還能撐到幾時(shí)?!?/p>
話音未落,東南地平線忽然騰起煙塵。三百輛雙駕馬車沖破晨霧,車轅插著的赤底金馬旗獵獵作響。首車?yán)险唔毎l(fā)皆白,手中紫檀算盤撥出穿云裂石之音:“慕容家劫我商隊(duì)十七次,該算總賬了!”
馬芊蕓突然甩出袖中赤鏈蛇:“爹爹!”那蛇竄入老者袖口,竟乖巧地盤成手鐲。
“四通商號(hào)馬五德,攜七十二連環(huán)塢弟兄前來拜山!”算盤珠子彈射如雨,三十名慕容弩手應(yīng)聲倒地。車隊(duì)中躍出五百勁裝大漢,每人手中諸葛連弩同時(shí)上弦的咔嗒聲震得山雀驚飛。
慕容鐵衛(wèi)的令旗倉惶變陣,卻被連發(fā)弩箭射穿陣型。段無咎折扇指向震位:“岳父,三年前訂的五百具神臂弩可還趁手?”
馬五德大笑掀開車廂篷布,精鋼弩機(jī)在晨光下泛著幽藍(lán):“摻了玄鐵的箭頭,專破慕容家的龜甲陣!”話音未落,百張神臂弩齊射,洞穿重甲的箭頭帶著倒鉤,將前排鐵衛(wèi)釘成串葫蘆。
木婉清毒鏢穿透令旗手咽喉:“慕容家的耗子陣不過如此!”她黑紗掠過燃燒的沖車殘骸,袖箭將三個(gè)潰逃的鐵衛(wèi)釘在界碑上。那碑文二字滲入新鮮人血,愈發(fā)殷紅刺目。
慕容景誠獨(dú)眼充血,子母鉞劈向馬五德面門:“老匹夫壞我大事!”
紫檀算盤突然解體,十三枚鐵算珠貫入他周身大穴。馬五德抬腳踩住侏儒后背:“去年臘月初八,你劫我鹽船時(shí),可聽過四通商號(hào)的規(guī)矩?”鞋底暗藏的毒刺彈出,慕容景岳脖頸瞬間烏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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