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凌云和薛宇薇在西側(cè)的禪房搜查線索,突然有一個小和尚氣喘吁吁的找到了他們。
“兩位大人……那邊的幾個大人在一個禪房里……發(fā)現(xiàn)了帶血的兇器!”那小和尚著急的說道。
“什么……找到兇器了?”薛宇薇詫異的問道。
“對對……帶血的兇器?!蹦切『蜕姓f道:“那幾位大人讓我叫兩位大人,快些去東邊的偏殿?!?/p>
“請小師傅帶路!”顧凌云馬上說道。
于是,幾人趕忙朝著東邊的偏殿而去。
少頃,顧凌云和薛宇薇來到了東邊的禪房,竟敢發(fā)現(xiàn)眾人都聚在了明公子的房間之中。
還沒進(jìn)屋,就聽到那中年和尚厲聲嚷道:“現(xiàn)在兇器都已經(jīng)找到了,怎么還不趕緊去抓人啊!”
顧凌云和薛宇薇,來到眾人近前,只見桌案的托盤中,放著一個帶血的短棍。
沈行焱見了顧凌云和薛宇薇,馬上過來解釋道:“他們在這個房間中找到了這個帶血的短棍?!?/p>
顧凌云仔細(xì)看了看那帶血的短棍,不禁皺了皺眉,“這是在哪里找到的?”
一個武僧指了指床的方向,“就是在床底下找到的,用一塊粗麻布包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。”
中年和尚又急切的催促道:“證據(jù)確鑿,還是快將人犯拿下吧!”
申圣嬰皺了皺眉,正色道:“這物證實(shí)在有些刻意,不能魯莽行事!”
薛宇薇納悶道:“那明公子雖然看起來輕佻浪蕩,但不像是個壞人啊,而且他不是一直跟咱們在一起嗎,怎么會是兇手呢?”
中年和尚自以為是的說道:“一定是他行兇之后馬上又回到了湖邊,偽裝成剛剛前來的樣子?!?/p>
“可他是怎么上到塔中的呢?”薛宇薇依舊不解。
“這短棍上的血像是擦上去的!”趙玄彤冷聲道。
中年和尚瞥了眼那帶血的短棍,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道:“不是用麻布包著的嗎,興許是被擦拭過了?!?/p>
顧凌云跟著說道:“既然用布擦拭過,為何不直接將短棍上的血全部擦干凈呢?”
中年和尚聞言,皺了皺眉,“也許是他著急,沒有擦干凈吧!”
薛宇薇聞言,馬上反駁道:“當(dāng)時(shí)著急,可過后那明公子在禪房中待了很久,為什么不處理掉那短棍呢?!?/p>
“是栽贓陷害!”趙玄彤又冷聲說道。
那中年和尚還不及反駁,就見一個武僧快步來到房間之中,急道:“監(jiān)院,主持聽說找到了兇器,已經(jīng)派人去捉拿那個明公子了?!?/p>
申圣嬰聞言,不滿道:“主持為何如此莽撞?”
“咱們快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吧!”沈行焱急道。
于是,申圣嬰幾人都快步趕往了大雄寶殿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