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圣嬰幾人來到了寶塔的一層,并且對一層的看守進行了問詢。
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了湖邊有人的時候,就馬上呼喚了其他人?!卑咽氐鯓虻目词亟榻B著當(dāng)晚的情況,“之后島上的弟兄們大多都注意到了那個可疑的人?!?/p>
“當(dāng)時你們做了什么?”申圣嬰問道。
“因為那人只是在湖邊,始終沒有上島,所以我們只是密切的關(guān)注著他的動向?!焙谝驴词鼗貞浿?dāng)時的情形,“島上的弟兄們注意到這邊的騷動之后,那人肯定也是注意到了,很快便離開湖邊,向著山門的方向逃走了?!?/p>
一層看守的說辭和上面之人的相差無幾,但沈行焱還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問道:“可注意到什么異常的情況?”
幾個看守都是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,那個為首的人自然的說道:“那可疑的人很快就消失在南邊的樹蔭之中?!?/p>
沈行焱默默頷首,這也并非新的線索,不免露出無奈的神情。
這個時候,忽然有一個看守說道:“那可疑的人消失之后不久,我隱約聽到了有什么東西掉落在湖中的聲音。”
申圣嬰聞言,馬上追問道:“可知道是什么東西掉入湖中了?”
那看守搖了搖頭,有些猶豫的說道:“我沒看到是什么東西,但聽那聲音應(yīng)該不是一件很大的東西,噗通一聲,很快的就再沒有任何聲響了?!?/p>
薛宇薇明眸一亮,有些興奮的說道:“一定是凌云說過的那個兇器啊!”
說話間,薛宇薇看向顧凌云,卻見他眉頭蹙在一起,根本沒有半點獲得重要線索的興奮之感,立時也有些興致缺缺。
中年和尚也跟著說道:“是啊,這位大人不是說過,兇手是將兇器投到了湖中,這不是驗證了這位大人的猜想了嗎?!?/p>
薛宇薇跟著催促道:“快派人去湖里找找,兇器一定就在那里呢。”
中年和尚習(xí)慣性的應(yīng)道:“已經(jīng)安排下去了……”說罷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在和剛剛有過沖突的薛宇薇在說話,馬上板起臉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。
薛宇薇倒沒有那么睚眥計較,注意力全都在案情上,跟著思索著說道:“可現(xiàn)在就算是找到了兇器,可還是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?!?/p>
沈行焱和申圣嬰面色凝重,不約而同的默默點了點頭。
薛宇薇見兩人這個樣子,知道他們也一定是沒有什么頭緒,便還是將希望放在了顧凌云身上,“凌云可有什么新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
顧凌云看了看那還板著臉的中年和尚,又看了看那些穿著黑衣的看守,最后無奈搖了搖頭,“目前還沒有什么頭緒。”
薛宇薇不免露出失望的神情,“難道那個陰司判官真的有驅(qū)使鬼神的手段,要不然他怎么起了這么一個名字呢!”
趙玄彤露出嫌棄的神情,冷聲道:“休要胡說……!”
中年和尚見幾人好像都是一籌莫展的樣子,跟著說道:“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可能潛伏在寺中的陰司判官。務(wù)必要將那兇手繩之以法才行?!?/p>
“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是那個陰司判官做的?”薛宇薇反駁道。
“你剛剛不是還說是那個陰司判官做的嗎!”中年和尚眉頭緊鎖,一副嫌棄的神情看著薛宇薇。
薛宇薇:“……”
沈行焱不失時機的說道:“那個陰司判官若真還沒有逃走,那么會不會就在這些香客之中呢?”
申圣嬰說道:“有這個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