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可聽到了樓上有什么動靜?”沈行焱繼續(xù)問道。
兩人都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,看起來有些不太敢肯定的樣子,“塔下出現(xiàn)騷動的時候,我們就一直在密切的關(guān)注塔下的情況,并沒有注意到上面有什么情況,也沒聽到什么特別的聲音?!?/p>
薛宇薇有些奇怪,“你們少主的腦袋都被人敲碎了,你們都沒有聽到動靜嗎?”
兩人都是肯定又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沈行焱也很是疑惑,“這就奇怪了,怎么會沒聽到動靜呢?難道寧國公世子不是那個時候被殺的?!?/p>
一個黑衣看守,有些含糊的說道:“也可能上面有些動靜,不過我們始終死死的盯著下面的情況,所以忽略了上面的動靜?!?/p>
申圣嬰也跟著問道:“從吃過晚飯,你們最后一次見到死者,到現(xiàn)在,這期間你們可聽到上層有任何動靜?”
黑衣看守,又是連連搖頭,“始終沒有什么動靜……”
眾人都感到奇怪,但這個結(jié)果似乎并不出乎意料,畢竟整個案子都透著詭異,既然這些看守口口聲聲說沒有人上去過七層的房間,那么沒有聽到任何動靜,也算是正常的。
接著,申圣嬰幾人又去詢問了六層外廊的看守,他們的回答和之前的兩人相差無幾,既沒有看到有任何人上去過七層的房間,也沒有聽到什么異常的動靜。但由于他們是在外廊的原因,所以不同于樓梯的看守,外廊的看守注意到了外面的情況。
“我們先是聽到了下面的人的呼聲,放眼看去,就見一個人影在湖邊若隱若現(xiàn)的,好像是準備游過湖水上島的樣子。”外廊的看守介紹道:“之后,那人應該是聽到了叫喊聲,馬上朝著山門的方向逃走了?!?/p>
“那人是否已經(jīng)進入湖水中了?”申圣嬰問道。
“好像是進了,又好像是沒進,反正就是影影綽綽的在湖邊轉(zhuǎn)悠著?!?/p>
“能不能確定,他沒有上過島?”沈行焱也跟著問道。
“我們看到那人影的時候,他始終就在岸邊,沒有上過島?!蓖饫鹊目词鬲q豫的說道:“但是在那之前的事情,我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另一個外廊看守肯定的說道:“不過我們可以肯定,沒有人上去過七層,至少沒有從外廊上去?!?/p>
在六層沒有問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,眾人繼續(xù)向樓下而去,詢問了每層的看守。
下面的看守所說的話,與六層的看守如出一轍,也同樣沒有任何新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最后,眾人來到了寶塔的一層。
因為一層沒有外廊,所以除了守在樓梯的看守,其他的看守都分布在島上,其中把守吊橋的人最多。
薛宇薇見了這個陣仗,不禁感慨道:“這寧國公為了保護他的寶貝兒子,還真是煞費苦心啊,可惜這么嚴密的防備,還是沒能阻攔住兇手。”
顧凌云跟著嘆道:“真是‘本以高難飽,徒勞恨費聲’,到頭來都是前功盡棄勞而無功?!?/p>
薛宇薇看了看身后的高塔,和東升的旭日,心情不免有些復雜,長嘆一聲,跟著輕聲說道:“我倒是覺得這應是叫做罪有應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