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宇薇很是不滿的說道:“可惡,驚鴻女俠的名聲都被這家伙給敗壞了?!?/p>
中年和尚聞言,總覺得哪里不對,可又說不清楚具體是有什么問題,很是納悶的問道:“這位大人認得那個驚鴻女俠……?”
薛宇薇聞言,這才意識到自己險些說錯了話,連連擺手道:“不認得……不認得……!我就是在江湖邸報上看過關(guān)于她的故事?!?/p>
沈行焱見薛宇薇有些窘迫,馬上接過了話頭,“既然監(jiān)院覺得這幾人沒什么用,就讓他們好生待在房間中吧,稍后我們也會去詢問他們的。”
中年和尚愈發(fā)的不解,“幾位大人是懷疑,他們和那個陰司判官有關(guān)系嗎?”
說話間,那中年和尚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:“這幾個人當中,不會有人是那個陰司判官假扮的吧,所以才會如此名不副實,根本就是故意消極怠工的。”
薛宇薇聞言,覺得這中年和尚還不算是太過于蠢笨,雖然懷疑錯了方向,但至少開始懷疑那幾個冒牌貨的身份了。
申圣嬰正色說道:“不管怎么樣,監(jiān)院先不要驚動這幾個人,只需要如同往常那般對待他們就行。”
中年和尚重重頷首,應(yīng)道:“幾位大人放心,貧僧知曉了?!?/p>
申圣嬰跟著問道:“寧國公為何會選擇將世子藏在這境云寺中保護?”
中年和尚聞言,知道現(xiàn)在不能繼續(xù)隱瞞下去了,當然也不能全部和盤托出,只得是含糊的說道:“境云寺的主持是我家主人多年好友,再加上這境云寺的地處偏僻,還有那特別的寶塔,都很適合保護世子,所以主人才將世子暫時安置在了這里?”
沈行焱跟著問道:“監(jiān)院大人是寺中的和尚,還是寧國府的人?”
“貧僧本是寧國公的部曲,有幸被主人放了賤籍,并在這境云寺出家做了和尚。故此始終還是將寧國公當做自己的主子。這次世子有難,貧僧自當義不容辭,幫忙從中斡旋一二?!蹦侵心旰蜕新冻鐾纯嗟谋砬椋翱上ж毶钾摿酥魅说男刨?,還是沒有保護好世子啊!”
那中年和尚一副捶胸頓足的懊惱表情,跟著又變得有些猶豫的問道:“這些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……?”
申圣嬰搖了搖頭,“沒關(guān)系,我們只是大概了解一下境云寺的情況,至于這境云寺到底和寧國府有什么淵源,并不是我們武德司關(guān)心之事?!?/p>
中年和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,哀怨的說道:“貧僧實在不知該如何向主人交代啊……!”
那中年和尚悲悲切切的樣子,薛宇薇卻很是不以為然,冷哼一聲,“若是寧國公平日里不放任世子欺男霸女戕害無辜百姓的話,想必世子也不會有今天這場大禍?!?/p>
中年和尚聞言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想要反駁,但也知道對方說的也都是事實,卻又不甘心武德司小小的捕快就這么揶揄自家的少主人。思索了片刻,跟著說道:“這京城之中,世家子弟哪個不是這樣??!弱者不就應(yīng)該是被強者所踐踏的,這些事自古如此??!”
薛宇薇聞言,愈發(fā)的不滿,厲聲反駁道:“強者本應(yīng)該是要保護弱者才對,怎么能去欺負那些不如自己的弱小呢!”
中年和尚也有些不悅,跟著辯駁道:“那朝廷為何不管……你們武德司為何不管啊……既然不管……就說明我們世子沒有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