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宇薇沒想到,那老仆竟然為了區(qū)區(qū)一百兩銀子,感激涕零的跪倒在自己面前。
“老伯你這是干什么啊?”薛宇薇有些慌亂的上前準(zhǔn)備扶起了那老仆。
沈行焱見狀,一步跨出,擋在薛宇薇身前,將那老仆扶了起來,也跟著寬慰道:“老人家您這是何必呢!這點錢財對驚鴻女俠只是九牛一毛而已。”
老仆好像全然沒有聽到兩人的話,只是不住的點頭如搗蒜一般的應(yīng)承著,“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!”
少頃,那老仆的情緒平復(fù)了些許,顧凌云這才繼續(xù)問道:“平日里少莊主是否經(jīng)常來這觀星閣與人私會?”
那老仆點了點頭道:“少莊主時常會來這里,每次都會將老奴支走?!?/p>
“少莊主是和柳夫人在此密會嗎?”薛宇薇好奇的問道。
老仆露出為難的表情,“不是老奴有意隱瞞,老奴真的是不知道啊?!?/p>
“鑒于呂莊主和曹管家對少莊主的縱容,我認(rèn)為少莊主若是和莊上其他人密會,完全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到這個隱秘的觀星閣與人私會。”顧凌云推測道:“所以與少莊主密會的人必定是個身份特殊之人。”
“那個人一定就是柳鶯鶯沒錯了!”薛宇薇聽了顧凌云的分析,肯定的跟著說道。
“莊中難道沒有什么傳言嗎?”
沈行焱始終認(rèn)為凡事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,特別是深宅大院之中的風(fēng)流韻事更是如同春雨后的嫩芽,只消一陣春風(fēng)就能滿園盛開。
“這個……確實有人見過柳夫人……深夜偷偷摸摸的去往觀星閣的方向。”老仆說出了一些傳聞,“但這些都是……都是老奴聽說的而已。”
“這件事呂莊主不知道嗎?”薛宇薇好奇的問道。
“這種捕風(fēng)捉影的事兒,誰敢和莊主說啊,那不是自尋死路嗎!”老仆說話間,眼神透著驚恐的神情。
“呂莊主平日里會責(zé)罰莊中的下人嗎?”趙玄彤聽出了老仆話中的惶恐。
“確實會有犯錯的下人,被莊主重責(zé)后,便不知所蹤了!”老仆愈發(fā)的惶恐,怯聲道:“聽他們說,那些人都是被折磨致死后,全部沉入了碧水潭中了。”
薛宇薇和沈行焱不約而同的看向趙玄彤,不免覺得她實在是有未卜先知之能。
眾人緩步來到憑欄之處,看向那幽深的潭水,心中百感交集。
接著,幾人又寬慰了那老仆一番,這才離開了觀星閣。
“看來那個潘景軒和柳鶯鶯真的有奸情啊!”薛宇薇對眾人說道:“八月初五那天,柳鶯鶯一定是偷偷離開了自己的別院來這個觀星閣與潘景軒私會的。”
“呂莊主在柳夫人的別院沒見到柳夫人,而后他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別院,去尋找柳夫人的下落?!鄙蛐徐透茰y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