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不對,我們也不是狗,該怎么說呢?”薛宇薇有些犯難。
顧凌云見狀,幫忙說道:“應該叫過河拆橋!”
“對對,是過河拆橋,不講道義?!毖τ钷泵Ω胶偷?。
“稍安勿躁!”趙玄彤冷聲道,顯然現(xiàn)下他們還在瓊月宮中,實在是不應當激怒瓊月宮的人。
“這樣吧,此前答應沈大俠的二千兩紋銀的酬勞,我瓊月宮額外再給你三千兩,希望沈大俠一行人不要再過問此事了!”南宮錦玉聲音甚是倦怠,似是想要盡快結(jié)束這個爭論。
“好……!”沈行焱果斷的應道。
“沈大哥,你怎么這樣,為了錢財,罔顧國法!”薛宇薇不顧趙玄彤的責備,還是堅持說道。
沈行焱見狀,湊到薛宇薇近前,低聲耳語道:“我先答應她的條件,想辦法將韓大哥帶下山,這才好再作計議?!?/p>
薛宇薇聞言,心道沈行焱說的也不無道理,若是這個時候和瓊月宮鬧翻,自己這一方肯定是要吃虧的,更何況那個韓天霸還在他們手上,若是能夠順利離開瓊月宮,想必武德司不會善罷甘休。
想及于此,薛宇薇露出機智的表情,沖著沈行焱點了點頭,一副我全都懂的表情。
沈行焱見狀,心下稍安,暗道看來這次能夠大賺五千兩啦,也露出竊喜的表情。
瓊月宮的弟子們見著兩人一副壞笑的模樣,都覺得這兩人沒安好心,愈發(fā)的警覺起來,特別是執(zhí)法長老,對于南宮錦玉花錢息事寧人的做法有些不滿,于是高聲說道:“現(xiàn)在案件還有諸多疑點,柯師侄也只是嫌疑人而已。結(jié)案還為時尚早吧!”
“哎,你這是怎么說話呢?”薛宇薇詫異道:“剛剛不是說的清清楚楚,還搜出了物證,兇手就是柯仁思??!你們是想賴賬不成嗎?”
“那些物證完全有可能是別人放在柯師侄房間中的,就像那些字條,兇手還不是想放在宮主大人的寢殿中,就放進去了。”執(zhí)法長老辯駁道:“另外還有,當日跳下去的人到底是不是萬師侄,若不是萬師侄那人又是誰?你們可別忘記了當時柯師侄可是一直和眾師兄弟們在一起,這就說明他沒有犯罪的時間!”
薛宇薇暗叫不妙,心道竟然被這老小子抓住了漏洞,這才想起了此前顧凌云也曾經(jīng)說過,萬仁杰的案件中很有可能是有兩人共同犯罪。
“那人必定是柯仁思的同黨!”沈行焱理所當然是說道。
“那么敢問這同黨是誰呢?”執(zhí)法長老追問道。
沈行焱:“……”
薛宇薇:“……”
執(zhí)法長老見對手被自己問住,越發(fā)窮追猛打的說道:“再說那個所謂的跳崖詭計,現(xiàn)在也都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,若是那樹枝上只是恰好有一節(jié)繩索呢,而萬師侄確實又是被韓天霸逼落山崖的呢?我是否可以說是韓天霸伙同他的同黨,殺死萬師侄,而后嫁禍給柯師侄呢?”
沈行焱:“……”
薛宇薇:“……”
顧凌云心道,此時自己這一方已經(jīng)全完落入的自證的陷阱,在沒有足夠的實證之下,只要對方不斷的提出我們無法回答的問題,整個事件就沒法自圓其說。
于是,顧凌云說道:“我覺得長老說的有道理,現(xiàn)在這案件還有很多疑點,不如我們再進一步調(diào)查清楚后,再做定奪,如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