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焱皺了皺眉,馬上問道:“敢問是姑娘你親眼所見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了……!”那侍女肯定的回答道:“莊主是夜間從別院的后門來的,就是我給莊主開的門?!?/p>
眾人聞言,這才知道原來呂伯元是從后門進(jìn)入別院,難怪其他家丁并不知道他曾經(jīng)來過。
“可柳夫人為什么說呂莊主沒有來過這別院?。俊毖τ钷辈唤獾膯柕?。
“夫人……是那么說的嗎?”那侍女聞言,緊張害怕的說道:“那……那是我記錯了……莊主他是前一天……對……就是八月初四那天來的!”
沈行焱見狀,忙寬慰道:“我們不會將咱們之間的對話告訴別人的!請姑娘不要害怕?!?/p>
“我……我沒害怕啊!”那侍女忙解釋道:“我是……真的記錯了啊!”
沈行焱無奈道:“敢問八月初四那天,莊主來到別院之后,都做了些什么?又是什么時候離開的?”
那侍女聞言,露出如釋重負(fù)的表情,跟著篤定的說道:“我看著莊主去了夫人的房間,莊主說不需要我伺候了,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,之后的事情我便全然不知曉了?!?/p>
“呂莊主是何時離開的?”沈行焱再次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,是真不知道!”那侍女馬上回答道。
“柳夫人,最近可有什么異常?”顧凌云跟著問道。
“沒有……就和往日里沒有什么兩樣?!蹦鞘膛鼻械恼f道,顯然是想快些結(jié)束這場對話。
接著,沈行焱又問了幾個無關(guān)痛癢的問題,那侍女便離去了。
“這么看,呂莊主是來過柳夫人這里的!”沈行焱總結(jié)道。
“可她不是說記錯了嗎!”薛宇薇不解道。
“那侍女是聽說了柳夫人的說法與自己的相悖,所以害怕夫人責(zé)罵,故此臨時改口的?!壁w玄彤冷聲道。
“那她后面又說什么都不知道,也是在撒謊吧?”薛宇薇推測道。
“這確不一定。”顧凌云解釋道:“我觀察那侍女的表情,是在情急之下不假思索的說出了那些話,想來是確實發(fā)生過的,只不過是將八月初五的事兒說成了是八月初四而已?!?/p>
“就是說根據(jù)她的證詞,呂莊主是來過柳夫人這里的,但是什么時候離開的,便不知道了?!毖τ钷标愂龅馈?/p>
“目前看是這樣的!”沈行焱點了點頭道:“看來我們還得繼續(xù)詢問下去,或許會有其他的收獲?!?/p>
于是,沈行焱幾人又對剩下的仆人和侍女全都詢問了一遍,可得到的結(jié)果卻和之前那些仆人和侍女的差不多。
“看來只有那個替呂莊主開門的侍女在那晚見過呂莊主?!毖τ钷辈唤獾溃骸翱墒沁@個呂莊主來自己的小妾這里,干嘛偷偷摸摸的?!?/p>
“更關(guān)鍵的是,呂莊主這之后又去了哪里?!壁w玄彤冷聲道。
“見過呂莊主的侍女不知道,而柳夫人又沒有說出實情?!鄙蛐徐驼f道:“恐怕在這別院很難有所突破了!”
“我這就把那個柳夫人抓來,稍微使些手段,不怕她不說出實情。”薛宇薇自信的建議道。
“這行走江湖什么最重要啊……!”沈行焱悠悠的說道:“是智慧啊……凡事不可莽撞,正所謂力舉千斤智舉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