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歲的宋晩,梳著兩條毛絨絨的麻花辮,穿著一身迷彩作訓服,正在操場上接受軍訓教官的懲罰。
剛跑完十圈的她,氣喘吁吁的。
那張被汗水打濕的小臉,映著夕陽的霞紅,更顯得皮膚底子白皙細嫩。
纖細的脖頸上纏著的長發(fā)已然濕透,就連衣服后背也陰濕一片。
此時,操場上的同學早已列隊離去,去食堂吃飯去了。
只有宋晩被教官留下開小灶。
教官說她今天訓練完全跟不上,需要給她加訓一節(jié)課。
可是,她現(xiàn)在又累又餓,頭暈眼花的。
她沒有一絲力氣的跪坐在教官那條大長腿邊,抖著小手,拽了拽教官的衣袖,可憐巴巴的祈求:“靳卿哥,我實在跑不動了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!”
還未說完,就被傅靳卿甩開小手,冷著臉打斷,“宋晩,少跟我套近乎,在學校不許叫我名字,請叫我傅教官!”
“你就是故意欺負我,我……我最討厭你了!”
宋晩撇了撇嘴,委屈的眼淚吧嗒落了下來。
她從地上爬起來,瞪著他,剛要張嘴說什么時,傅靳卿忽然俯身,逼近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,挑眉道:“你是不是又要給我哥打電話告我黑狀?”
宋晩努著小嘴兒,眨著水潤的大眼睛,小聲跟他商量:“靳卿哥,你以后別罰我,我保證不告你狀了……”
“三十個蹲起!”
“???”
“五十個!”
“好好好……我做!”
宋晩紅著眼睛開始做蹲起。
傅靳卿則悠閑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看著宋晩亂七八糟的動作,氣得呲了呲牙,“宋晩同學,你真是笨死了!看我的手勢……”
記憶回溯。
宋晩看清楚傅靳琛對她做的手勢時,用胳膊撞了一下葉韻,然后,猛地蹲下身子。
同時,槍聲鳴徹響起。
宋晩嚇得摔坐在地上,抱著腦袋大叫一聲,抖著身體,根本不敢看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這時,傅靳琛已經(jīng)沖過去,將妻子緊緊摟入懷中,“阿晩,沒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