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對了,不過它今日的用處,是夾碎你的骨頭。”沈夜微微一笑,將杉野的小指與無名指塞進鉗口,猛地發(fā)力。
“咔嚓——咔嚓——”
清脆的骨裂聲響起,血肉瞬間模糊,森白的指骨裸露在外,兩根斷指“啪嗒”一聲掉落在地,鮮血順著杉野的手腕淅淅瀝瀝流下。
沈夜心中積壓的戾氣在此刻盡數(shù)釋放——三日死限如懸在頭頂?shù)睦麆?,他早已沒了耐心,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逼問。
“啊啊?。 鄙家把鲱^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慘叫,額頭青筋暴起,渾身冷汗淋漓,“我真的沒偷!求求你,別再夾了!”
沈夜不為所動,又將斷筋鉗對準他的中指,語氣依舊平淡:“再說一次,偷沒偷?”
杉野被劇痛沖昏了頭,竟生出幾分狠厲,面目猙獰地嘶吼:“有種你就殺了我!想讓我屈打成招,不可能!”
“咔嚓!”
又是一聲脆響,中指應(yīng)聲而斷。杉野的慘叫愈發(fā)凄厲,面部扭曲得不成樣子,這次是真的慫了,哭嚎著求饒:“沒偷!我真的沒偷!放過我吧!”
沈夜深吸一口氣,隨手丟掉斷筋鉗,接過李山遞來的錦帕,慢條斯理地擦去手上的血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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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得出,杉野已到了極限,若真偷了玉簡,此刻早已招認——看來田雄的猜測錯了。
“抱歉,是我弄錯了?!鄙蛞箒G掉錦帕,看著杉野的三根斷指,語氣誠懇地道歉,可眼神里沒有絲毫歉意。
杉野咬緊牙關(guān),一言不發(fā)。他出身黑風寨,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,如今平白斷了三根手指,心中早已埋下仇恨的種子,暗暗記下沈夜的聲音,發(fā)誓日后定要讓他血債血償。
沈夜見他不語,無奈地嘆氣,轉(zhuǎn)身往外走,走到門口時,突然抬手在脖子上比了個割喉的手勢,動作干脆利落。
李山躬身應(yīng)下,待沈夜離開,一名手下立刻取來一塊禁靈布,死死捂住杉野的口鼻。
“你們……要干什么?我原諒你們了……”杉野拼命掙扎,可禁靈布阻斷了他的靈力,也隔絕了空氣,片刻后,他的身體便停止了抽搐。
廠房外,沈夜捏碎田雄的傳音符,語氣平靜:“不是杉野偷的,你可以重新扶持一個人當黑風寨分舵主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殺了他?”田雄的聲音帶著震驚與恐懼——他雖貪贓枉法,卻從未親手殺過人,沈夜的狠辣遠超他的預(yù)料。
“留著他,等他記恨我,回來報復(fù)嗎?”沈夜淡淡反問,語氣里滿是理所當然。
田雄咽了口唾沫,竟無言以對。沈夜又問:“還有其他懷疑對象嗎?時間不多了?!?/p>
田雄沉默良久,才艱難地開口:“伊鴻,我的助手。若不是杉野,那大概率是他……”
“地址?!鄙蛞寡院喴赓W。
田雄報出一處地址,聲音帶著幾分糾結(jié):“我現(xiàn)在很矛盾,既希望是他,又希望不是……他跟了我五年,我從未虧待過他。”
“我對你們的師徒情分沒興趣?!鄙蛞估淅湔f道,就要掐斷傳訊。